《人中之龍0 誓約的場所》同人衍生:大貓


標題:大貓
衍生:人中之龍0 誓約的場所(龍が如く0 誓いの場所)
等級:PG, slash(女性向)
人物:佐川司,嶋野太,真島吾朗
作者:Shingo
繪者:成田真
字數:約5500中文字。
聲明:文字和想像之外不擁有任何東西。
簡介:跟阿真一起為了傻白甜而腦出的東西,大致上是真島胃痛、嶋野貓化、佐川看戲。
警告:角色性格崩壞(OOC)、無視原著時間線、(個性)獸化(未搭配獸耳與獸尾)。請接受你得在大年初四看這種守序邪惡的東西。

你已經被警告過了。




  「真島先生,這是這次的新藥,還請您務必體驗一下!」

  那個在蒼天堀神秘地研發提升能力藥物的實驗室,居然在神室町也有分部,而且又找上的真島吾朗這個優秀的實驗體。

  「你們的藥都很奇怪,我才不要!」真島一臉嫌棄地對著來訪的研究員說。

  「別這麼說嘛,我們在您上次的臨床實驗中得到了許多數據,在藥物的穩定性上有了突破性的發展!而畢竟是從您身上得到的資料,如果能從同一使用對象上再次觀察藥效,相信能取得更多珍貴成果!為了醫療的進步,還希望能請您再次協助我們!」研究員滔滔不絕講著,他眼中閃閃發光的熱誠看了實在刺眼。

  「所以,」真島不耐煩地說,「你們又做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出來?」

  「啊,是的。這次的成品較為獨特,它可以從人類體內激發出一定程度的‘原始獸性’,無論是體能或者視力甚至是聽力都可以提升到現代人類極限的兩倍以上!您看,這不是很美好嘛!」

  「……你們以為在拍電影啊?什麼原始獸性?聽起來根本是兵器人類吧!」

  「不是的,您想想,如果體能提升,那原本身體受了傷需要復健的部位更能承受,加速肌肉復原。這款藥物對視神經也可以產生特殊修復,比如說近遠視或者色盲都有機會可以恢復正常的視力!而有些人天生聽力不靈敏,甚至後天環境下耳膜受到傷害,我們可以讓他們的障礙減輕,只要能激發出體內原始的野獸力量就好了!」那個戴著厚重眼鏡的研究員又開始口沫橫飛,真島實在聽不太懂他在講什麼,只想趕快打發掉。

  「好啦好啦,東西拿來吧。」

  「所以您願意試試看了嗎?真是太感激您了!真島先生。」

  「反正你就想給我吧?那就別再廢話,我還有事要忙。」

  「那請問我可以在這裡觀察您服用後的狀況嗎?」

  「不行。」真島堅決地回絕了。

  「可是這樣我就無法取得第一手觀察資料……」

  「你可以把藥給我,或是帶著藥離開,二選一。」

  穿著白袍的研究員為難地思考了幾秒,最後有些沮喪地做出了選擇。

  「……這是我的名片,還請真島先生您務必回報到我們實驗室。」

  真島接下了名片,隨興得像是下一秒就會將名片丟進垃圾桶。

  「那麼,這些就是最新研發出來的劃時代藥物。」研究員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塑膠盒,打開盒蓋,真島看著裡頭藍色的球體,掩不住疑惑地開口。

  「這是糖果嘛?」

  「噢,真高興您觀察到了,我們也在服用體驗上做了改善,相信包裹著糖衣可以讓人更愉快地得到獲取藥效。」

  用糖衣包裹的東西從來就不是好東西啊,真島忍不住在心裡吐槽著。

  「那麼,還期待著真島先生您的使用經驗呢!」研究員將塑膠盒交到真島手上,開心地揮著手離開了。

  ——有夠莫名其妙,我才不會吃哩!

  

  ***

  

  回到嶋野組,真島隨手將塑膠盒丟到桌上就當沒這回事地躲去睡午覺了,說很忙什麼事的其實都丟給小弟,晚上再來回收成果就好。當一覺醒來看見窗外的橘黃餘暉,伸個懶腰,上班時間到了。

  「啊啊,老爹去本家開會也該回來了吧。」蛇皮外套悠悠地晃過走廊,往組長辦公室走去。

  「嶋野老爹,您在嗎?」真島在門外喊著,半是期待其實老爹今晚不打算進事務所了。

  「進來,真島。」可人生十之八九都事與願違,真島還是認命地還是開了門走進去,而一開門看到眼前畫面他就傻了,嶋野太正丟了顆藍色的球體進嘴裡。

  「老爹……那是?」

  「外頭桌上放著,應該是薄荷糖,要吃嗎?」

  「不!那不是糖果啊老爹!」真島衝到桌前喊著,只見嶋野咬了兩下,硬糖應聲碎裂。

  「吃起來就是糖果啊,這你的嗎?」

  眼睜睜地看著嶋野吞下糖藥,真島張著嘴呆滯地解釋著,「嶋野老爹,那是很像糖果的藥。」

  「什麼藥?」嶋野聽著皺起眉頭,別說這是新型態的毒品,這真的會惹毛他。

  「聽說可以強化人體各項感官,這是試用品。」真島十分簡略地轉述了稍早前那個研究員說的話。

  「那不是跟毒品沒兩樣嗎!」嶋野拍了下桌子,怒視著真島吾朗。

  而真島居然無法立即反駁這種結論。

  「不,不是,真的只是普通的藥物,我以前吃過這藥的初期版本,其實還挺有效的。」

  「所以到底是什麼藥?」

  「可以激發出體內的野獸本能,如果是嶋野老爹,應該是會如虎般威猛吧。」

  「喔?這不是挺好的嗎。」

  「是啊,應該吧,哈哈……」真島打著哈哈圓場,如果只是這樣就好了。

  「你從哪弄來的啊喵?」

  「就,等等,喵?」

  什麼鬼?

  聽見了奇怪的結尾音,真島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後是眼睛,看著嶋野太忽地有些懶散地趴在桌上,是那種上半身都攤在桌上,像個沒教養的死小孩般的懶散模樣。

  真島嚇到不自覺退了一步,搞不清楚眼前發生了什麼事。

  「嶋野老爹?」

  「喵?」

  喵屁喵!我才不要看著一個光頭黑道大叔對我裝可愛!真島在心裡崩潰大喊著。

  「不是吧,嶋野老爹,這不好玩吧。」真島囁囁地說著,完全沒了狂犬的模樣。

  嶋野沒再出聲,反而開始舔起自己的手背。

  靠!老爹是玩真的嗎!

  然後嶋野太躺回椅背裡,抱住了自己的膝蓋,一臉平和地看著真島。

  光一臉平和的表情,就讓真島感受到事情大條了。他努力思考著,眼角餘光瞄到了桌上的塑膠盒,不會吧?難道是那詭異的藥?

  「原始獸性……嶋野老爹,是貓嗎?」

  「喵嗚。」

  完蛋了。

  

  ***

  

  『所以,你幹麼打電話來?』接話端的人呼了口氣,充滿不耐。

  「嶋野老爹變成貓,我得去解決這件事,但不能讓任何人看到老爹這個樣子,只好拜託佐川叔父你了。」真島用種幾近懇求的語氣說著,但根本沒解釋到任何事。

  『這玩笑挺好的,賞你一個坐墊。』佐川說著,還真的笑了起來。

  「佐川叔父!這不是在開玩笑,雖然我也很希望只是玩笑啊!」

  『沒事去東城會的地盤,才是真的笑話。』佐川冷漠地說,準備掛上電話時聽到一陣話筒掉落的吵雜聲。

  「佐川,」一道熟悉的低音穿透話筒,聽來狗主人終於出聲了。

  「老爹!拜託別鬧了!」佐川聽見真島有些歇斯底里地喊著,很像他剛被任命為GRAND經理初期還不會應對酒客時的樣子。

  「喵嘶嘶嘶!」然後一陣奇怪的、模仿貓嘶吼的聲音跟在真島絕望的尾音後出現。

  『你們到底在幹嘛?』

  「——不如讓佐川叔父直接聽聽嶋野老爹的狀態吧,老爹,佐川叔父的電話。」

  「佐川?」

  『兄弟?』

  「佐川喵。」

  『…………』

  又一陣吵雜,似乎是在搶話筒。

  「好了,佐川叔父,可以麻煩你來一趟嗎?」

  『你們最好不要耍花樣。』

  「我已經耍不出花樣了。」真島語氣疲憊地說。

  

  ***

  

  佐川司依約來到他位於神室町的事務所,就一個近江聯盟直系組織的組長而言,這實在是一個不妥的舉動,但嶋野當初在幫他選定此處設置事務所時就保證過絕對沒問題,佐川沒什麼意見,反正沒事也不會來,就隨便他了。

  現在,果然出事了才來。

  「真島老弟,」佐川推開門板喊著。

  「請小聲點,佐川叔父,我好不容易才讓嶋野老爹靜下來的。」

  佐川看了看屋內,嶋野躺在沙發上看起來是睡著了,光這景象就看得出其詭異程度,嶋野太怎麼可能會在枕頭下不放刀的情況下睡著嘛。

  「你做了什麼?」佐川邊走向沙發邊問。

  「那裡,」真島指了指牆邊一個裝滿空酒瓶的塑膠箱。

  「這樣就好了?特地請我來是要懷念球棒的觸感嗎?」

  「那些不到嶋野老爹酒量的一半,老爹隨時有可能醒來,還是拜託佐川叔父先待在這吧。」

  「喂,嶋野。」佐川對真島的話視若無物,伸出手搭上嶋野的肩膀,試圖搖醒他。接觸到的瞬間嶋野太睜開了眼,一副凶狠瞪視的表情,看起來正常得很。

  「搞什麼啊你們……」佐川開口抱怨著,話沒講完就愣住了,嶋野移動位置,就著他的手掌貼上臉磨蹭,表情又放鬆了下來。

  「我不能讓其他人看到這種狀況,你了解吧,佐川叔父。」真島陰沉地說著,語氣彷彿在討論著要跟哪個幫派開戰了。

  「嗯……」佐川就原地蹲下,看著嶋野,居然微笑了起來。「只是你沒看過這樣的兄弟吧,少大驚小怪了。」

  「什麼?」

  「嶋野不可能跟你撒嬌嘛,」

  所以你們到底是怎樣相處的?真島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兩人,又忍不住將眼神飄到一旁,看到了稍早前被丟在角落的麻繩,他拿起繩子往空中甩動,沙發上的龐然大物馬上有了反應。嶋野睜大了眼,死盯著繩子末端,腦袋也隨之搖擺。佐川皺著眉頭看著他們,不發一語。

  示範結束,真島丟下了繩子。「看到了吧,佐川叔父。還有,學貓叫也是正常的嗎?」

  「好吧,這有點怪。你先說說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吧。」

  真島的臉色瞬間有點尷尬,只好照實說出之前在蒼天堀時為了錢當實驗品,以及嶋野誤吃下實驗藥物的事。

  「哈!居然是亂吃東西造成的嗎。」聽了有趣的故事,佐川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

  「這不好笑,佐川叔父。」真島無力地說著,折騰了一晚,他真的很想離開這詭異到極點的狀況。

  「好吧,你就去拿什麼解藥的,我會在這裡,反正人都來了,跟兄弟敘敘舊也是可以。」

  真島點頭,打開門,離開前非常不放心的盯著他們看。

  「在我回來之前,請佐川叔父別讓嶋野老爹離開這裡。」

  佐川忍不失笑了,揮揮手催著人走。

  「擔心什麼,嶋野可是我兄弟。」

  

  ***

  

  「你還在醉嗎,兄弟?」

  左手再度貼上嶋野的臉頰摩娑著,看著他一臉滿足,佐川是神色凝重。雖然在真島老弟面前說沒事,但這情況確實不對勁。

  「佐川喵。」

  「跟笨蛋一樣啊,嶋野,舉動像貓,該不會智商也差不多了吧。」受不了地站起身,佐川點起菸解煩躁,嶋野忽地站起身,直往佐川的臉靠過去,佐川不得已地退了半步,然後感受到嘴角被舔了一下。

  「喂,幹麻啊?」

  「佐川的味道,」說著人話,舉動卻一點也不文明。嶋野雙手搭在佐川肩膀上,整顆腦袋在身上蹭,磨得佐川一陣不快。

  「啊啊,是菸味嗎?你這樣我也沒法抽菸啊。」將菸丟到地上踩熄,佐川看到了那條麻繩。「好吧,陪你玩玩。」

  佐川一甩起繩子,嶋野立刻放開人,伸出手左跳右閃地試圖抓住那條在空中舞動的物體。

  「這一刻我會記著進棺材。」耍白痴的兄弟就跟野槌蛇一樣‘常見’啊,佐川感嘆地想。

  玩了一會,嶋野失去興致地自行結束了抓繩子遊戲,坐回沙發上,又抱著自己的膝蓋。

  真是任性的傢伙。佐川沒好氣的想著,又忽然想到,如果有繩子,幹麻不綁起來就好?

  「真島老弟的腦袋跟你一樣好耶,嶋野,真是一對笨蛋父子。」拉著繩子繞過嶋野的手腕,準備收緊時,嶋野一個施力就鬆開了繩環。

  「喵嗚?」

  「別跟我喵喵叫,」再度纏起嶋野的雙手,但更快被掙脫了。佐川不耐地瞪著嶋野,三度嘗試打繩結,嶋野一個揮手就將繩子拍到了牆邊。

  「欸!」佐川帶著怒氣叫了一聲,原來真島不是不綁,是根本綁不起來!

  嶋野也跟著發出了低鳴,露出明顯不開心的表情。

  「啊,算了。」佐川也跟著坐到沙發上,隨手拿起過期雜誌翻閱,一副不理世事的模樣,反正嶋野看起來乖得很,完全沒有想出門的念頭,那根本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可佐川那冷淡的態度讓嶋野又靜不下來了,他一頭倒在佐川肚子上,以從下往上的視角盯著。佐川依然不理他,可彷彿都看見不存在的尾巴在甩動了。嘆了口氣,佐川放下手,撫著嶋野的後頸,覺得狀況不錯,應該可以保持這樣直到真島回來。

  可惜好景不常,躺沒三分鐘,嶋野猛地坐起身,打掉了佐川手上的雜誌,直盯著前方。

  「又怎麼了?」佐川循著視線看過去,看到了牆上爬著一隻揮動著觸角的大蟑螂。

  「欸?兄弟,不會吧?」

  嶋野以行動回答了佐川的懷疑,從沙發上直接跳到牆邊,受到驚嚇的蜚蠊目昆蟲張開了翅膀,在小小的事務所裡飛竄。

  「不要玩蟑螂啊……」看著嶋野跳上跳下,碰掉一堆東西,展現出超越常理的敏捷,佐川連阻止都懶得阻止了。

  最後一掌揮過去,嶋野得到了一隻躺在地上一命嗚呼的澳洲蟑螂。

  「等等,」佐川眼明手快地走上前用雜誌蓋住那可憐的小東西,不讓嶋野把牠撿起來,「要是你把那東西吃下去,以後就別想再靠近我一步。」

  「喵哦……」看著佐川背著自己蹲下處理蟑螂屍體,嶋野走上前,接著整個身子都趴了上去。

  「操!」突如其來的重量令佐川一個不穩,趕忙伸出手撐著地面。「做什麼啊!」

  「佐川,」低音在耳後響起,吹上後頸的溫熱氣息變得熟悉。

  「你醒了嗎?」佐川沒有轉過頭,只是開口詢問。

  然後他的脖子就被用力咬了一口。

  「給我滾開!蠢貓!」佐川吼著用力往後推開嶋野,開始對這不正常的狀況感到厭煩,「真島老弟快回來啊。」佐川疲憊地唸著,將蟑螂掃到窗外,明白了真島打電話給他求救時的心情。

  被拒絕的嶋野等在原地,直到佐川轉過身才看到他一臉難過的模樣,這倒是新鮮,可是看著嶋野走向前,佐川警戒了起來。

  「想幹嘛?」

  小心翼翼地用鼻子磨蹭著佐川的臉,彷彿在尋求著什麼,一句話都沒講,佐川卻好像明白了什麼。嶋野繞到他身後環抱住,輕輕將下顎擱在對方肩膀上,像個普通人類。

  「都已經這樣子了,還想做什麼?」

  「像貓一樣做愛?」嶋野語氣懶散地說。

  偏過頭,佐川看到嶋野擺出了嚴肅的表情,就是平常他在放空時也是這副表情,看來是恢復正常了。

  「喔,會說人話了,藥效退了嗎?」

  「不會再有跳起來抓東西的衝動,應該算退了。」

  「是啊,今晚還真是精彩。」

  「真島那小子——」

  「他沒有錯,是你的問題。真島處理得很好,還知道要叫我來免得你沒面子。」

  嶋野哼了一聲,暫時放下這個話題。

  「不過他可能慌了,沒想到等藥效退掉就好。」佐川說著掙開了嶋野的環抱。

  「你早就知道會這樣?」

  「只要吃不死,藥效總會退的,其實只要讓你動一動加速血液循環就好。」

  「果然是曾經的夜帝,對這種事就很懂,」嶋野轉了轉脖子,甩去之前不能控制自我的感覺。「所以你大可不必來這裡的。」

  「這個嘛,就當來看表演吧。」佐川笑著坐回沙發上,點起了菸。「況且,你連真島老弟的名字都叫不出來,他怎麼可能關得住你?所以我把他支開了。」

  「一出去,大概你會嚇死整個神室町吧。」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佐川又忍不住笑出來。

  「那麼,」嶋野走到佐川跟前,彎下腰,瞬間散發出了虎般的氣勢,不再是一隻喵喵叫的貓。「你準備付觀賞費了嗎?」

  「貓一般的做嗎?」

  「我可是背著虎的男人啊。」

  佐川聽著笑了,伸出手再度撫上嶋野的後頸。

  「還說呢,小貓。」

  

  ***

  

  「佐川叔父!」

  「喔,你回來啦。」佐川看著真島滿手血的衝進了門。

  「他們根本沒做解藥!還說這時間上來看,藥效根本早該退了啊!」

  「是嗎,」

  「可是——」

  「小聲點,」佐川指指枕在自己腿上睡著的男人。

  「呃,」真島這時才發現佐川早已脫下西裝,脖子和手背上多了些咬痕,瞬間他明白了,也感到尷尬得不自在。

  而佐川看出來真島在想什麼,抓住了機會取笑他。

  「我說過,你只是沒看過你家老爹撒嬌的樣子。」

  問題不是這個吧?真島真希望自己什麼都沒看到。

  「……如果沒事,我可以先離開了嗎?佐川叔父。」

  「怎麼?你跟你兄弟感情不也很好,他在你身邊睡不著嗎?」

  此時,真島又看到了嶋野太的嘴角微微上揚,這一切都太驚悚了,他直接奪門而出。



  fin.


繪者:成田真

沒有留言:

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