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8更新《人中之龍0 誓約的場所》同人衍生:槍聲響起(中篇)(未完待續)





《人中之龍0 誓約的場所》同人衍生:槍聲響起(上篇)

標題:槍聲響起(暫定)(中)
衍生:人中之龍0 誓約的場所(龍が如く0 誓いの場所)
等級:PG17, slash(女性向)
人物:佐川司,世良勝,真島吾朗,其他人物少量出場
作者:Shingo
字數:約27000中文字(未完)
聲明:文字和想像之外不擁有任何東西。
筆記:由Cian設定環境背景,
   因為太美好了簡直是佐川沒死的正解,因此厚著臉皮經Cian同意後使用他的設定寫出此文。
   時間線在‘誓約的場所’之後,受到近江聯盟(近江連合)追殺的佐川司被日俠聯的世良勝帶回樁園的事。
   本文設定與我其他人中之龍(龍が如く)文之設定為各自獨立,並無關係。
   女性向慎入。




  佐川坐在世良左側,不時提起溫熱的壺,給世良的酒杯酌滿。

  「不喝一杯嗎?這酒涼了可惜,佐川,給他倒一杯吧。」

  聽見這話,原本準備要收回的手轉而拿起第二個酒杯,酌滿後小心地挪到另一個男人面前。

  有些坐立難安的真島目光游移,從世良到門外庭院,但幾次還是忍不住回到了一旁的佐川身上,儘管思緒混亂,真島還是發現了佐川的動作十分不自然。

  真島吾郎被強迫成為GRAND的經理,進而成為蒼天堀的夜之帝王,都是佐川司手把手兼打罵教出來的。他記得,佐川在酌酒時自然優雅,不可能是像現在顫抖著差點灑出酒。

  查覺到真島疑惑的目光,世良微笑著打了個手勢叫佐川站起身,「真島似乎很在意你的狀況,佐川。你這樣抖個不停,讓我們很難好好聊天,不如讓他看清楚吧。」

  聽見世良的要求,佐川一直維持著平穩無謂的表情似乎在剎那間出現了一絲裂痕,卻轉眼即逝,如同爐內微弱火光瞬燃的錯覺。他緩緩站起身,真島才發現他似乎有些行動不便。

  『……難道受的傷比看得到的還嚴重?』還在揣測的真島在佐川解開腰帶、褪下浴衣,露出裡頭被黑繩緊實環繞的身軀時忍不住發出驚呼。不知該做何反應的他撇過頭直盯著世良,試著不讓自己看向佐川。

  「你不是很好奇?好奇到叫人調查佐川的下落,真不像你的作風啊,真島。既然知道人都在這裡了,不看仔細點嗎?」世良啜飲著手上的酒,一手撫上佐川的大腿,強制地掰開,順著滑到腰後,扯著他身後的一段繩,猛力一拉。佐川忍不住抽了口氣,視線飄向天邊遮月的碎雲,想把自己從這尷尬的情境中抽離,下體卻違背意願地對世良的動作有所反應,交雜在細微快感和原本就在隱忍腳底的烙印燙傷中,佐川的身子抖得更加嚴重。

  「喂,快住手!」真島情急之下似乎想衝上前往世良臉上來個幾拳,但週遭的氣息讓他明白人數可不少。就算自己能脫身,也不得不考慮佐川的行動力。

  已經許久沒感受到這樣無力的屈辱,真島壓抑著自己坐在原地,但膝上緊握著的手已經表明了他的情緒。

  「看來真島真的很在乎你,佐川。有這麼可愛的後輩,你只待在這裡也不太禮貌呢。」催促著人的世良看著緩步走到真島面前的佐川,在佐川將手伸向真島時,看戲般地欣賞著真島臉上的無措和憤怒。

  而真島這時才看清楚在佐川掌心上的痕跡,深褐色的焦痕刺目地浮現在佐川本就有些蒼白的皮膚上,真島抓住他的手腕,決定了,無論如何都要帶走這傢伙!

  但佐川立刻甩開真島的手,跪在他面前,用指尖抓起酒杯遞了上去。

  『不要,』佐川用氣音說著,看著他的眼神瞬間銳利了起來,如同昔往。此舉令真島愣了下才接過酒,彷彿是不知道那裡做錯事的狗,待在原地等著答案。

  『別給我添麻煩。』佐川垂下眼瞼,收起自己,低聲給了真島一個冷靜的理由,然後移回到世良身邊。

  已經看不下去的真島站起身,隻眼瞪著佐川司,幾秒後,不發一語的直接離開,連基礎的禮節都不留給世良勝,也不在乎他是否會叫外頭的人阻止他。

  而佐川連看都沒再看一眼真島,只管給世良倒酒。心想,今晚果然如他所預期般,糟糕透頂。

  「為什麼要這麼做?」佐川低著頭出聲,盡量不在語氣中帶任何情緒。

  「你的酒,一口都還沒喝啊。」

  沒得到答案的佐川順著話看向第三個空杯,默默地先將浴衣穿好再盛酒。

  世良也拿起酒,說著像兩個老朋友正在小酌,聊著閒事。「狗這種生物,只要牠認定過了,就死心塌地。反之,只要打過,就會怕。」

  這種事,佐川明白得很。他一口飲盡杯中物,讓久違的液體冲過抑鬱的心頭。

  而世良看著佐川仰起的頸子,有股想緊緊箝制住的衝動,讓他再也無法……

  但最後,世良連跟指頭都沒動,只丟下了一個問句。

  「你有想過,為什麼真島吾朗會來嗎?」

  佐川看著世良勝,還沒思考到這一段。只是在昨天逃離失敗後,他就開始希望所有人都認為佐川司這個人已經死得透徹了。

  只要嶋野可以在『空白的一坪』事件後得到他就算犧牲了誰也要得到的東西,只要自己在真島老弟心中死得有份量就夠了。可是現在,他最不希望的事全發生了。

  得勢的人是世良勝,連真島都已經看到自己難堪的處境,事已如此,他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是在堅持什麼。

  真島老弟啊,你為什麼要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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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謝大哥指教……」真島的一個手下在莫名其妙挨頓揍後,擠出個一句話就呈現半昏厥狀態。

  然而真島的心情還是很差。

  世良勝那傢伙,雖然知道他不是什麼正常人,但那樣子搞真的太過分。

  佐川司已經跟堂島組沒有關係了吧,隨意將人囚禁起來,再依自己喜好去玩弄的樣子,幾乎就是小實當年受到的對待!想到這裡,一把無名火就在真島的胸膛裡燒。

  世良勝,不管你是不是東城會現任若頭,這件事我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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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離開樁園隔天開始,真島的手下就散布在東京各處,時不時地到日俠聯相關的場子鬧事。儘管日俠聯本就是東城會養的秘密部隊,不需要特別有上繳金,讓他們可以專心的執行任務,但維持內部運作也是要有一些生計支持。讓真島的人連幾個星期的鬧,店家的保護費和其他營利的部分都變得難以到手。尤其是款項最大來源,桃源鄉,許多小姐都被真島吾朗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威脅利誘地離開了。小姐不夠,客人就不上門,店長甚至表示再這樣下去就無法營業了。

  面對這種情況,國枝政志感到十分頭痛且憤怒,他當然知道真島吾朗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逼世良勝交出佐川司,只是礙於嶋野組組長的部分,雙方都不願意坦誠佈公在檯面上槓起來。而一直待在世良勝身邊處理事務,國枝政志對他們之間的過往也略知一二。

  儘管很想自己解決這件事,畢竟世良實質上已經將組交給了他去管理,他也不該讓已經成為本家若頭的老爹煩惱組裡的事,但只要一扯到在弁天屋裡的傢伙,他就沒有任何決定權,甚至礙與組織本身的性質,也不能明目張膽地與嶋野太接觸。況且世良勝下過令,誰敢洩漏任何有關佐川司的消息,或未經同意就動人,下場就是確確實實的抹殺,而總裁一向是說到做到的人。

  論根本,這事完全是世良老爹自己的私事,國枝政志陰沉地想,但已經影響到了日俠聯整體,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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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川組長,你很喜歡這樣吧?」在佐川身後衝撞的男人說著,聽得佐川覺得又快吐了。

  在真島出現之前,佐川以為已經習慣了羞辱,但事實是,他從來就沒有讓自己接受過這一切,現在更加的無法忍受了。到底自己的極限在那,佐川開始擔心起那一刻的出現。

  世良勝離開後的每日每夜,都會有不同的人進來操他。佐川本以這種事是不會發生的,畢竟世良勝的態度有些……他不願多想,只好以詭異稱之。

  一開始還會反抗,佐川咬了某個傢伙強塞進他嘴裡的小屌,就在苦主的慘叫中,有人往他上腹揍了一拳。

  「真笨啊,」其他人笑罵著,趁佐川張嘴喘氣時,迅速地戴上甜甜圈型的口箝。

  「可惡……這傢伙!」不堪雄性象徵受傷的小鬼也用力地往佐川臉頰揮了下去。

  左頰熱辣辣的,唾液兀自流淌,受到刺激的淚腺也逼出了淚,佐川只能緊咬著口箝,瞪著圍繞在周圍的畜生。

  「有時候會覺得,老爹其實就想看你不爽的眼神,雖然我覺得沒什麼好看的啦。不過老爹不會再來了,所以你還是早點認清事實,現在你是我們的玩具了。」

  為了強調此一事實,開始有人安全無慮地操起他的嘴,各種尺寸摩擦著口腔壁和舌面,各種氣味灑入咽喉,逼得他在第一晚結束後,就在洗手台上大吐特吐。

  接下來的日子也如出一轍。面對被當成洩慾玩具的日子,佐川越來越常停止思考。要如何構思逃脫計畫,要如何阻止這些小鬼,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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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爹,」真島拉開門,走入房內對嶋野太敬禮。

  「坐下吧。」

  真島依指示動作,而嶋野太喝著茶,一陣沉默蔓延在兩人之間,直到茶杯碰撞聲開啟了話題。

  「你最近動作挺多的啊,真島。」

  真島看著嶋野,不動聲色。

  「為什麼,跟前陣子你到大阪一趟有關?」嶋野太問著,看向桌上的壽司盤,像只是在決定要選那一貫。

  老爹果然知道。真島連驚訝都懶得表現,只說出部分事實。「我去給朋友掃墓。」

  嶋野慢條斯理地吞下鮪魚腹,放下筷子,才看著真島。

  「喔?大阪的朋友啊,」嶋野說著,而真島明確地聽見了語調中的嘲諷,但他決定置之不理。

  「其實他……就死在我眼前,只是離開前我無法確定,所以回去見最後一面。」真島平靜地說著,腦中浮現了比利肯大叔倒下的身影,和西谷譽叫他快走的畫面。

  「你真是重感情的人呢,真島,這很好。」嶋野點點頭,也不問那"死去的朋友"到底是誰,彷彿失去興趣地轉回話題。「除此之外,你最近都在幹嘛?」

  「差不多呢,到處喝酒鬧事,抓回一點以前的感覺。」

  「是嗎,你鬧的那幾家店,似乎沒人管啊,你是想要收下來嗎?」

  要讓人相信謊話,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說謊"。

  於是真島揚起了嘴角,露出了一種得意的表情,「嶋野老爹,不是沒人管,那些店都是日俠聯的生計來源啊,」

  「喔?」嶋野只出了個聲,而真島相信,他可以繼續講下去。

  「我只是利用空閒時間去表達一下嶋野組的"祝賀"之意,讓他們知道,就算是那個世良勝的日俠聯,也沒什麼好囂張的。」

  嶋野看著自己最好用也最縱容的狗,他可能只是在討自己歡心,也可能是在奇怪的地方學會了新把戲,但無論如何,已經無法再拍拍他的頭,說『幹得好』了。

  於是嶋野重新拿起筷子,示意真島可以離開了。在真島拉開門時,嶋野太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真島,如果你有什麼事瞞著,我會知道的。」

  真島轉過頭,沉著音彷彿從黑洞發出聲,「我無所隱瞞,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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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佐川容許自己可以放棄抵抗呢?大概是從絕食第五天開始被強迫灌食,也或許是從被裝上了男性貞操帶,連基本的生理需求都無法自理後,肉體上的負荷抵達到精神上的極限,他漸漸覺得無所謂了。畢竟,能做的他都做了。

  不像真島,年輕力壯的身體多少更能承受"嚴刑拷打",也沒有敬愛到可以放棄自己的老爹,沒有一定要等待的人,沒有絕對要達成的目標。簡而言之,他沒有活下去的理由,所以就連自殺這途都試過,但失敗了。而所謂事後"懲罰",也只會越來越變態而已。

  如果只能如此活下去,佐川司發現,他也只能放棄自己。每日盡可能地將自己打理乾淨,等著不知道那張面具走進來,乖巧的讓人洩慾完,當個稱職的玩具。

  幸運的話,不會被揍,不會被綑起,不會被輪番上陣操到反胃。

  由於他逆來順受的樣子太明顯,那些傢伙也就變本加厲了起來。

  「那種,達摩?」

  「你腦袋有問題嗎?是想嚇誰?」

  「要是他那天又想逃出去……」

  「那種時候就乾脆殺了他。」

  「說什麼幹話?你明知道不行。」

  「所以別吧,我還挺喜歡他的腳,跟外頭街上的小姐比起來也不差呐。」

  「所以我說你有戀足癖還不承認。」

  「媽的!我喜歡啥干你屁事!」

  「別吵這種事好嗎?況且留著雙手才可以同時玩啊。」

  「你們三個在講什麼?」

  「啊……大哥,」

  「老爹有說過,要玩可以,但不能傷得太過份。我想,你們剛才討論的話題已經到達"過份"的標準了。」

  「呃,大哥,就只是討論好玩的,畢竟在樁園這種地方……」

  「離開。」

  「是!」

  待走廊上的話語和腳步聲都平息後,一直都聽得到外頭對話的佐川司才發現自己頭痛得很,難道這群人就這麼沒下限?要不是有世良勝的命令,他早就一副非人樣了?

  不,這正是地獄,由世良勝親手佈置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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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島先生,歡迎光臨。」

  真島吾朗又走進了日俠聯秘密管控的其中一家夜總會,經理一看到是嶋野的狂犬,又驚恐又不敢阻擋。只好領上位,用最快的速度送上王牌公關與美酒,就希望至少今晚平安過關。

  就在真島還在決定是否要大鬧一番時,一個等級明顯高了些的人走到了他桌前,真島瞟了他一眼,繼續喝酒。

  「容我自我介紹,真島先生。我是東城會直系日俠聯若頭,國枝政志。」

  「唷!終於來了個可以講話的啊,」真島笑嘻嘻地說,飲盡了杯中物,又豪氣地倒滿了一杯。「這家夜總會真不錯啊,只比我之前在蒼天堀管的那間差那麼點而已,想必這家店也是賺不少吧?」

  「我想,也就還可以吧。不過難得真島先生光臨,今晚就算店家招待吧。」國枝維持著彬彬有禮的態度,展現出他的教養。

  「喔?要招待,好啊!那至少那拿幾瓶Dom Pérignon 1971以上的來吧。」

  一旁的經理一聽到要求就盯著國枝政志,後者點點頭,經理只好從命地下去備酒。

  夜總會二樓包廂柔和的鵝黃色燈光籠罩住兩名在各自組織內都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男人,樂音悠轉環繞,思緒暗流狂瀾。

  「那麼,國枝先生,你是來陪我喝酒的嗎?」說著接過剛遞上手的香檳王,1969年,好吧,還行。

  「真可惜,你不是人家喜歡的那一型呢,」真島改用一種嬌滴滴的假音說話,令在場人士聽得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不,真島先生,我來是想跟你談談一位朋友的事。」

  「在你開始之前,我想先問問,國枝先生,你知道這件事多久了?」

  國枝看著真島的獨眼,面無表情,緩緩地說,「從一開始就知道。」

  真島躺回沙發椅背上,喝著他根本不太喜歡的香檳王,等著對方繼續。

  「那位朋友目前過的還不錯,只是有些懷念起老家的生活,」

  「過的還不錯?」真島打斷了他,對於睜眼說瞎話的國枝瞇起了眼,那是他開始不爽的徵兆。

  「原本是還不錯的,只是有時候招待得太熱情了點。」

  真島叱了一聲,「我看是熱情過了頭吧!」

  「無論如何,那位朋友因盛情難卻,短期內不會離開。真島先生若偶爾想過去,我也是可以安排的。」

  真島聽著,怎麼聽都不太對。「等等,什麼安排偶爾過去?你在這裡跟我講這種事,世良勝知道嗎?」

  現在換國枝政志瞪著真島,不發一語。

  「啊,什麼嘛,浪費我喝酒的時間!」真島憤怒地將酒瓶往桌面用力放,酒泡不斷從瓶口湧出、漫延,從桌緣滴落在地。

  「我是想儘早解決這件事,對我們雙方都好。」

  「解決?我看你根本沒權力決定這件事吧,我跟世良勝交手過,儘管不喜歡他,但至少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我要的是親自跟他談,不是你這跑腿的在我面前假惺惺。」

  「別太過分了,真島吾朗。東城會現任若頭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人,」國枝收回有禮的態度,開始露出火爆的性子。「你為什麼不回去向你老爹哭訴呢?嶋野的狂犬。」

  「是啊,為什麼不呢,」真島全力回擊,「你有問過你家總裁嗎?還是世良勝連這點小事都懶得告訴你?日俠聯若頭。」

  國枝握緊了拳頭,他還沒告訴世良勝他來找真島,所以不能在此起衝突,剛才也讓人在外頭處理了兩個嶋野的眼線,真島八成也料到了這點,才故意如此囂張。最後,國枝政志妥協了。

  「別再鬧事了,我會儘快安排會面。」

  真島拿起杯子,翹著腿,笑容中滿懷惡意。「很好,這瓶Dom Pérignon總算有點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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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靜地走進辦公室,國枝政志向世良勝行禮後,依然安靜地站著,等著老爹開口。

  「你應該知道,我原本沒有這打算的。」世良說,語氣不慍不火,彷彿只是問著一些沒什麼大不了的例行工作。

  「是的,我知道。」國枝恭敬地回話。

  世良勝沒繼續說,其實自國枝進門之後,他就沒看著來者。

  死盯著老爹,國枝政志一直很尊敬世良勝,深為其氣度與謀略折服。對外人的殘酷比對起對自家人的照顧,就算是為了權位,就算是種手段,在若眾心中,世良勝就是完美的老大。

  國枝政志也是如此想著。所以他一路追隨,不斷努力,更以成為世良選定的接班人為畢生驕傲。他得做好自己的職責,只要是為了組織好,要他做什麼都可以。因為這是世良勝交給他的日俠聯。

  所以他只能咬緊牙關,開始陳述自己的罪狀。

  「老爹,日俠聯即將成為會長的出生組織,或許在這時機點,應該更謹慎,不留給外人任何見縫插針的機會。」

  或許下一代日俠聯若眾不會再戴面具了吧,世良無關緊要的想著。他當然知道國枝在顧慮什麼,就是有這種戰戰兢兢、公事公辦的個性,世良才選了他。

  「向您講這些事,我已有決心。儘管如此,世良老爹,我還是希望您能信任我。」

  世良終於正視了國枝政志,他沒為國枝私下去找真島吾朗,以及來請求雙方會面這些事有意見,只是有些驚訝國枝居然會被這件事逼到了走出這一步。

  『你即將成為東城會會長,凡是以大局為重,只要有可能會成為滋端的事,就趁早拔除吧。』

  世良想起了之前風間講的話,人都是有私心的,只是,取捨之時比預料得還早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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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於世良勝在東京某處的私人辦公室裡,真島只想到狡兔三窟這形容詞,不過這不重要。

  「為什麼要那麽做?」面對著世良勝,真島完全無法,也不想掩飾自己不爽的表情。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嗜好,你也很明白不是嗎?畢竟在嶋野底下待了這麼久,真島。」

  一提到嶋野太,真島就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可是世良勝不正面回答的態度實在令人煩躁,真島的語氣急躁了起來。

  「你那些低級趣味就留給自願在你底下爬的人吧,佐川那傢伙可不是其中一個!」

  「他的確不是,」世良簡單地同意,也對真島持續無禮的態度視而不見。

  「放了佐川司。」不想持續進行沒有意義的對話,真島挑明了說。

  「真是出乎意料啊,你應該很清楚,你的要求對我來講不是要求,只是隻狗在吠。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特意做這種事呢?真島吾朗,」世良帶著微笑說,那是種不對等的微笑,隱含著憐憫與不屑。

  「是因為那樣的佐川司讓你想起可憐的牧村實嗎?還是,讓你看到了自己?」

  真島只能瞪著世良勝,他大可直接在這裡開打,但他不認為現在的世良勝還會像上次在弁天屋裡,只是測試一下他的決心而放水。況且,他已經回歸黑道了,在這個身份地位上,無論如何都不能真的動手。

  「不管怎麼說,你沒有理由囚禁佐川,他對你來講沒有任何用處,也沒有意義。」

  「有沒有用處,這點由我決定。」

  「不,為了滿足自己而操弄他人,這不算理由!」真島不耐煩到幾乎要吼了起來,這事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而偏偏他們本身就是不講理的化身,果然不能用拳頭解決的事都是麻煩事。

  「那也算一點。」

  「放了他。」真島重申,沒什麼好講的。

  「如果不呢?」

  「一樣。我會繼續砸爛日俠聯的生計,只要是日俠聯的人,我見一個殺一個。」

  「這樣子真像小鬼頭在鬧脾氣啊,真島。」

  「你……」

  「我可以提供日俠聯更多的運作資金,也可以把整個組織藏起來,這一向是日俠聯擅長的部分,但我不需要為了你一個真島吾朗這麼做。」世良保持著輕鬆得意的態度,展示著他們權位上的差異。

  「但你也不敢讓嶋野老爹知道佐川司在你手上吧,」真島沉著聲問出重點。他手上是沒有籌碼,但反向思考的話,他們有共同的秘密,只是看誰先戳破罷了。

  「這麼說,你是想讓嶋野太知道嗎?」世良反問,他覺得真島還是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如果嶋野知道了佐川還存在的事,你想他會怎麼做?或許我可以為此放開,但到時候他會如何對待早就知道這件事的你?而你,你覺得你有能力在嶋野太底下保護佐川司嗎?這就是你想出來的辦法?」

  「如果佐川司對你來講有這麼重要,真島,你得再努力一點。」

  真島越聽,眉頭皺得越深,世良勝倒是把自己做的事用組織藏得很好,他只有一個人的確很困難。可是,真島想著,世良勝一開始就只讓他知道這件事,這表示,他一開始就有所目的,那麼問題就在於,是什麼?

  「為什麼讓我知道這件事?」

  「終於問到重點了,」世良開始拿出公事公辦的語氣,「你一直是個超乎我預料的人,真島,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你對在意的人都有很深的執著,不管是冴島大河、實小妹,還是現在的佐川司。這種人是很容易被利用的,就這點來講,你跟佐川還真像。」

  儘管不爽被這樣說,真島也無法反駁。

  「你要我做什麼?」

  「當我的眼線,只要嶋野太再有任何企圖,就直接跟我回報。」

  「就這樣?」

  「不用擔心,賣了人情給嶋野的狂犬,當然不會只是如此。」

  當然不可能只是如此。面對著這些成天操弄心機自以為聰明的當權者,真島吾朗自有應對方式。

  「我知道了。」但現下,真島不情不願地答應了。

  「那麽,佐川司的部分就等我的人跟你聯絡。」世良勝結束了他的話,也算給了個承諾,已經沒必要再待下去了,於是真島一個轉身就準備離開。

  「對了,也別再到日俠聯的地盤上晃,國枝現在算你的‘保密夥伴’了,別讓他太分身乏術。」世良在蛇紋皮衣後頭補上了一句,那話語中濃厚的嘲諷讓真島沒有任何交涉成功的勝利感。

  真島在心底暗嘆了口氣,越靠近世良勝就越受不了他的自大。「既然如此,我為他講句話吧。那個在你底下做事的人,讓他感到棘手的不是我,世良總裁,而是你。」

——————————————更新點

  再度步入樁園,世良差了所有人離開,那種無時無刻環繞著的人息瞬間消失,夜空中原本厚重的烏雲恰也稍稍被吹散些,隱隱露出一勾新月,如同佐川第一次在弁天屋賞月的那夜。只是,相似卻又全然不同,而佐川司也沒再有賞月的興致了。

  滑開門板,佐川端正地跪坐在房內,彷彿早就準備好,迎接著世良勝的到來。

  「瘦了真多。」世良說著,彎身捻起佐川已稍長過肩的髮尾,只見對方垂著眼瞼,毫不反抗,甚至可說無毫無反應,就像隻被拔了爪的老貓。

  他知道佐川做過什麼,被做了什麼,他一直都知道,所以世良也就只是跪坐在佐川面前,坐得太近了些,幾乎簇膝。

  他看著眼前的人想著,當初讓真島吾朗過來,是給佐川司的最後一根稻草,也順便給狂犬一個下馬威,但世良真的沒料到這隻狗如此看重前主人,死咬著不放。

  『下錯了一棋。』

  風間警告過,坐上了這個位子就不能隨心所欲,國枝懇求過,會影響到組織的事就不是私事。所以他採取了對整體有利的做法,做了該做的事,就盤面而言,世良勝贏了這一局,就個人而言,只是下錯了棋。

  沉默在兩人之間不斷擴大,佐川看來是堅持著不說話,眼神如死水,只是在等著,不知何謂的地等著。

  於是世良勝伸出手,輕輕地覆上佐川膝上的手。在所有令人痛恨的事都做過後,唯獨此,他只能容許自己做到這地步。

  而這個接觸卻讓佐川驚醒了,驚愕地看著那隻手,不敢有任何動作。如此簡單,佐川司終於知道世良勝想要什麼了。

  只要屈服就好。只要低頭,連心靈都交出去,成為世良勝要的那個人,那一切苦難就都會結束,一切都會好了。這個認知讓他開始顫抖,從未感到如此害怕。世良勝做了這麼多摧毀他的事,就只為了得到一個人嗎?

  而這道驚恐瞪視的眼神也讓世良明白,到最後,他還是追求了不可能的事,至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起了變化,探究這點也已經沒有意義。

  於是世良收回手,改而遮住了佐川的雙眼,他曾做過一樣的動作,說過只要夠聽話,就只會是他的。

  「你想離開嗎?」世良說著,佐川感覺到他的氣息,如此接近,如此的危險。「我會讓你走。」

  所以就這樣了,佐川閉起眼,直至世良勝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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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無人看守的佐川司依然待在房內直到天方肚白。

  一開始他認為生存是首要,所以苦苦活著,接著體悟了不自由母寧死的真諦,開始反抗,最後才發現這兩者早已都不握在手上。所以他只能慢慢地,輕輕地放開那個暴戾而驕傲的自我,不去在乎那些誰的理由,讓所有曾經的執著都變成笑話,一個他再也離不開的笑話。

  「該走了,佐川司。」

  陌生的聲音隨著陽光、布條、捆繩一同遍佈全身,他們帶無法反抗、言語和視物的他離開了弁天屋。許久未聞的引擎聲和顛簸的路面激起了他僅存的好奇心。但這群人不一樣,他們隻字未提,不做多餘的碰觸,對於習慣被毆打和羞辱的佐川而言,算是少數的時刻。

  待車停妥熄火後,他被拉下車,聽見鐵鍬插入土的聲音,佐川明白了,這是死亡的聲音。

  是解脫的聲音。

  遠處響起悶雷,風勢逐漸強大,樹梢枝葉的摩擦和急促的鳥語告知這裡是山區,只穿著浴衣的佐川司忍不住感到寒冷。

  「老爹說要留你個全屍,心懷感激吧。」

  語音一落,佐川也被推入了坑,落進一個木棺裡,伴隨著不知名的小東西掉到他身上。

  「就看你時間夠不夠了……」

  棺木蓋上時他聽不清那道陌生的聲音最後說了什麼,而一鏟鏟的土覆上木板時喪鐘般的抨擊聲也越來越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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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小時前 東京 神室町

  真島吾朗在街上閒晃,沒帶著自家小弟,看上去與平時無異,掛著對任何事物都不感興趣的表情,卻又能瞬間露出獠牙撲上去。但其實他安靜地在等著,等著世良勝的人告訴他究竟何時可以帶走佐川司。

  他可以再度衝進弁天屋,但那不是協議的一部分,況且在他還沒進入大阪市前,人大概就又不見了。沒關係,真島吾朗是很擅長等待的,即便是面對未知也能等下去,但要是欺騙了他,就會化為將一切都捲入地獄的厲鬼,施以報復。

  真島相信世良勝很明白這點,於是他繼續等著。

  然後那個掛著噁心假笑的傢伙又出現了,真島有點想先揍他一頓,不過,就是個還有利用價值的鼠輩,沒必要一般見識。

  「真島先生,借一步說話方便嗎?」

  真島點點頭,跟著繞進了一些巷弄和大樓間,想必是要躲過嶋野的耳目,到安靜點的地方傳遞訊息。

  「真島先生,感謝你這些時日來的配合,我們的客人也準備好前往府上叨擾了。」

  「啊,是,是。少廢話了,人在哪?」

  「是的,在這個地點。」

  對方遞出了一張紙條,真島接上手一看,馬上就覺得這地點實在太隱匿,就世良勝的個性來講太麻煩了。

  「喂,為什麼在山上啊?」真島沒好氣的質問著。

  「既然現在我人在這裡,就表示那邊的事情我不需要知道,真島先生,日俠聯就是這樣運作的。」

  「呸!誰管你們啊,算了,我過去了。」不耐煩的將紙條塞進口袋,真島轉身準備離去。

  「對了,真島先生,總裁要我特別以口頭提醒你,時間有限,帶把鏟子去比較方便。」

  「什……為什麼還有時間限制?鏟子又是怎麼回事!」瞪大了眼,真島一時無法理解自己聽到了什麼。

  「我只是來傳話的,除此之外一概不知。」

  「操!」


  到達奈良站,一弄到車,真島直往指示的地點一路飆去,腦中做了各種猜想,每一種最後的結果都不太好,他沒有想過世良勝是否會騙他,只是直覺地相信了。

  毛毛細雨漸強成豆般大雨,真島咒罵著,拐進了一條脫離山路主線的泥路,應該就在附近了。

  「什麼鬼地方……」緩下車速,靠著車頭燈搜尋林間動靜。稍早前還掛在天邊的新月一點都派不上用場,這般漆黑雨夜中,就算有人被丟在樹林間也很難查覺到。於是真島下了車,在車頭燈可視的範圍內試探性地亂走,甚至沒有個主意要怎麼找人,大喊嗎?

  「佐川?」

  就算真的試著喊了,理所當然地除了落水打在樹葉的吵雜聲外什麼也聽不清,雨水不斷模糊視線,一股憤怒與恐懼也開始浸透全身,現在事情不如預期,真島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要繼續搜索,還是放棄離開?

  然後他踏到了一個特別濕軟的地方,泥濘淹沒了皮鞋,真島愣了下,低下頭,憑著微弱燈光,他發現這一小塊泥濘地的形狀詭異得令人感覺很差,一塊長方形,大小剛好放得下一尊棺木。


  「他媽該死的!」

  手邊奮力鏟土,嘴上更不遺餘力地咒罵,真島從車裡拿出鏟子後就沒停下動作。將鬆軟的土鏟上坑邊,泥水就跟著稀哩嘩啦沖進坑,挖越深就越吃力,還有一堆一看就知道是惡意放入的大石塊,一用力鏟到就震得手麻,還得另外費力搬出坑,很快的,他的手腳都覆上了一層泥。儘管雨勢漸大,毫不留情地加深清坑的困難度,真島還是完全不敢將速度慢下來。

  他十分確定這是才剛填入的墓穴,但是到底經過了多久?佐川被埋在這裡多久了?他真的在裡面嗎?我的直覺沒錯嗎?

  直到最後一鏟聽到了有別於濕土與石頭的悶擊聲,真島才從狂亂的精神狀態中稍微恢復過來。

  站在棺木上,墓穴的深度幾乎要高過真島的肩膀,掀開棺蓋,穿著白色浴袍的佐川司死屍般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真島瞬間鬆懈了下來,但渤渤流進棺木的泥水告訴他事情還沒結束。

  「佐川!」

  一腳踩進棺木裡固定棺蓋以防倒下,真島衝著佐川司的臉大吼,卻得不到任何回應,而在這種能見度下,他根本無法確定眼下之人的生死。真島只好將人一肩扛起,推上坑邊後再爬上去。

  「佐川!喂!」

  跪在佐川司身邊,真島以指頭探了探鼻息,發現自己的手已經酸麻到感覺不到細微的變化,只好直接以耳貼在佐川的胸口,希冀能再聽見任何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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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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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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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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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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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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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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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