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irdo!

少言指定照ˇˇˇ(←你少亂講

沒有髮蠟,只有沐村唾栽嘎汁鄙牌使用多年水水黏黏髮膠一大瓶,所以整個立不起來(掩面)
這只是搞笑用的失敗抓!

內有眼睛無神手機照,甚入

ITAhwo4Ew78vASEwISEwIS1dw6MO5L2E6IqH5piJ5omM5a6x5raH5a6v552A5Y+15oe3ZcKWDi0IHCzDkcKuWDlFBMOrw6taeMKbw5NTLcOqw5kvecOAwonDn8O/wqfCrEQQw7zDpW02LcOXS8KPw4XDqkwyw7zDg8Odwp9hw5lnw6RMLTkXwpPCmwhpw7rCpkg/w7gPw7jDiTsELcKmITEyIVkTPF7Dp8K4w7/ChUM0w7dOITMzIcOXLU8QwphLL1bCocKHwrdnHEPDt8OAwpLCji3DjF7DuxzDksKIwqhXwqpLXnl8w5l6w7MtRSocwrNQw6hkNsOhdcOGwrzCjDnDj8KoLTTDvhYSw6hswq3DsEZWV103HsO7w74twq8bwpMdXsO2w5nCklXCsMOlD8OhMWHCpC0IdsOtwo5SwoHCm8KQGMOhw4DCg2HCqhXCnS3Djn1eITMzIULDpXXCocKNZUkaWTIhMTAhYS0PKynClMK5S8KjcMKXRiExMyEkFiEzNCEaHy0OKytgekHCjhzDgx10BH1Sw5NbLSpJITAhbGIRKDB8wpjDmcOAw7rCrcKMw64tVlbDvVVJwrZlGFQYwol8worCnSEzOSEwLUJlwoslcCEzMyEPY3kSAyDDt8Ofw5ghMTIhLQ5mJC9GVCDCrn/DiXjCrMOABUfDry1MKDfCncKIw5LDqsKuwrnDnSExNjAhwofChmLDicKqLcOWw5XDoMKyw4wUbllvLjtnw7LDkip/LVVmwqNmwpk1w6/DhWkXw5QhMzkhwq1Gwo/Cty3DgBTDjDQhMTEhw5LDhSExMCEHwpQqw7vDmR7DqS4twr3CssOkwpIWwqZfb8OPwqnCq8KPcDE8w6ctQMKLwq9pwrzCgcKfw5LDtMKtw6/DocKMw70vKy0zw74dwpfDrsObT8Kywqp7fUAQw65mwrMtw7gvcBzCvcOYJDnCo8Okw6zCqMKKITEzITbDiy3CosKbwoHCkVXCvEPDgnEuwqpOw7DDmsK8woYtw6nDvcKIBDVhw4EjwqjCnVFtBDrDl8OfLTbDqygOw7leITExISExMyE3U1nCk1V6wr4yLemCnOaajumBoeWMruavqe+8kuS4gu+/mO+8pOadkOeGpeixreS7u+i0hem+seWGhy3poLzlsIrorrbmiLnpsbzpsKfpm4LlhIXpoY/vvZvnlLflk6Pvv7pIPMOTLSMywoklw4TDj3TCuxMmwr3DrzDCmB4vLcKZwo1ww6HCq8K+dsKKc2/DiSEzMyHDjVnDvcOcLTnCl8KewoLDnksmwqMhMTIhfsOEbiExMiHDhsKdwo8tG8O5worDj8Ozw6fDjMOSwpvDjnFON33DgHYtwrzCij3DusKdXcK1w5vCsnvChMOkesONZl0tN8KHwrAPw5jDosKhw4/CqXnDnsKCTS43w6otw5RfITExIRJrP0fDg2vDuhzDqEEbw4tqLcKVw6JeAsKmbCnCvSExMSHCs8O6w4IPOHrCnS3CuMKiwrjCmMOYwq85LMOhVsKOw7Idw5fCpHgtw7/CpCExMSEfwpPCmFzCvyDCqwFAITE2MCFTw6rCoS17w5/DpcOFITEzIcO7NgZgwq/DnyEzNCFSQcKG

小說寫手進化問卷

阿冥家看到的,本來以為我這人幾乎不事生產,八成寫不出來,沒想到翻一翻還是有耶(大驚)所以就是醬子了ヽ(゚∀゚)ノ



*圖文無關

在開始前的注意事項:
.以下題目所說的「節錄」字數請控制在三百字上下,不過沒有下限(可以是簡單的句子),上限約三百字左右,沒有太硬性規定請作者照斷句自行斟酌。
.節錄請附上文章標題,同人的話請加上作品配對
.以下題目所設定的時間間隔是為了讓比較不容易看出變化的文字作品有所差異,請作者們自行斟酌節錄作品的時間差(如果該時期沒有作品的話)。
.節錄時也歡迎加上原文連結讓讀者回味!
.如果遇到題目真的沒寫過的話就請跳過去XD
.原出處:http://easter207.o-oi.net/Entry/17/ 轉載使用隨意,報備不必,不要把這行刪掉就好XD



.請節錄三個月內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Don't know.
電影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I衍生。配對無

開頭:
『開始回收程序。』

結尾:
『終止程序完成。』

喜歡的部分:
此時,泰迪熊布偶型機器人突然顫動了一下,站在他的腿上,對他伸出短小的絨毛雙臂。

「泰迪,怎麼了?」

『我不知道,大衛。』

布偶柔軟的雙臂接觸到他的臉頰,他覺得有點癢癢的,有點熱度從泰迪的手上散開。

「玩遊戲嗎?我們現在沒有時間玩了,隨時會有人進來,他們要將我變成一個真正的男孩。」

『我不……知道,』

布偶低沉的聲音啞啞地響起,又繼續動了動口部以配合發聲器的步調,但卻不再有任何聲響出現。泰迪黑色的眼珠子在停止通電後失去了閃亮的光澤。

Tangerine
音樂/樂團"Rancid"真人同人衍生。配對:Tim/Lars

開頭:
「Brett.」一道沉悶的聲音出在巡迴巴士中,呼喚著正在玩掌上型遊戲機的鼓手。

「幹嘛?」而回應者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來親一下。」

結尾:
Lars瞬間感覺像回到十幾年前的某個場景,當時Tim就是帶著這種不成熟的笑容問他要不要當Rancid的吉他手,跟他們一起演出,跟他一起合奏。

「OK.」這也是他當年的回答。

「酷。」

而或許從那時候開始這就是永久性標準答案了。

喜歡的部分:
原本還算坐著的Tim慢慢向左側倒下,繼續維持著那副窩囊姿勢側躺在沙發上。那樣看上去就感覺不是很舒服,Lars看著他,邊剝著橘子邊想。

「那是什麼?」那道悶悶不樂的聲音又從Tim的雙腿間傳出。

「橘子(tangerine)。昨天買的。」

「那不是用切的嗎?拿來調伏特加的那種水果。」

「那是柳橙汁(orange juice)。橘子是要剝皮的,然後直接吃果肉。」

「美國人才不吃那麼詭異的東西。」

「我是丹麥人。而且這一點也不詭異。」


.請節錄約半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Drum Baby!
音樂/樂團"Green Day"真人同人衍生。配對無

開頭:
在Billie Joe家中那間做過隔音處理但明顯什麼隔音效果的團練室裡,貝斯手與吉他手漫不經心的撥弄著手上的樂器和一旁的效果器。

結尾:
最後,是Mike打破沉默,他小聲地辯駁著,彈起了’Words I Might Have Ate’的前奏。「呃……這是精神上的愛。(Platonism)」

Tré臉上再度出現大大的笑容,愉快地加入前奏中ride鈸心的聲音。「隨便你說吧。(Plausibly)」

Billie聳聳肩,加入他的旋律。「至少我們終於開始練習了。(playing)」

喜歡的部分:
「噢!寶貝(Baby),真想上了妳然後生一堆鼓寶寶!(Babe Drum)」Tré大聲地感嘆著,成功引起兩人無言的對視。


.請節錄約一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if......
格鬥電玩King of Fighters衍生。配對無

開頭:
現在是King of Fighters'95比賽現場,由超能力精神戰士隊對上怒隊,進行制式賽程的第三場淘汰賽。

「喝!」集氣完成後椎拳崇馬上使出必殺技,他那穿著藍色牛仔布外套的身影躍起,瞄準對手的顎喉,施以強力的連續踢擊。

「啐,不錯嘛!小鬼。」拉爾夫結結實實的吃了這記龍顎碎,身形向右方偏去,差點跌趴在地上。穩住腳步後,他吐出了口血水,用手背擦去嘴角撕裂開後流下的血絲。

結尾:
多年來,他們不曾提起此事。那場戰爭結束後,他們依然是沒有固定單位,不效忠單一國家,也沒有歸所可以回頭的傭兵。

直到最終,或許會有人依照墓碑上刻寫的日期,放上一朵潔白的聖母百合。

和平,就是染血的兵籍牌纏繞在盛開百合花莖上的那一刻。

喜歡的部分:
「說了別笑我,」亞力克斯將掌心放在背後的地上,撐起自己的身子,半望著星空,「我將來想學格鬥技。……現在我獨創流派,等戰爭一結束,弟弟們都能自立了,我就要好好修行,環遊世界。」

「聽起來蠻好玩的,到時候也找我一起去吧!憑著真本事環遊世界也不壞!」拉爾夫笑著回應他。

「港口,港口的女人不錯!」亞力克斯露出難以忘懷的表情說著。

「我也有自信能把到幾個哩!」拉爾夫眨眨眼。

收起嬉笑的表情,亞力克斯的眼神望向遠方,「不是我愛說嘴,我是為了照顧弟弟們才進這個部隊的。因為我的父母在上次的戰爭中去世了。」

「真是的,真是個笑話!父母因為戰爭而死,我卻靠戰爭賺錢在扶養弟弟們。真好笑……」他拿下唇上的煙,垂下目光對著地面。背對著月光使他的正面籠罩在陰影中,而煙霧環繞在臉龐兩側。「這個世界瘋了!……不割捨某些事情是不行的。」


.請節錄約兩年前(或以上)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電影Ocean's Eleven衍生。配對:Danny Ocean/Rusty Ryan

開頭:
他們了解彼此。比算計目標、看清自身,更洞悉彼此。
不只因為他們是最頂尖的。

結尾:
他們更清楚,彼此從自己身上偷走了什麼。

喜歡的部分:
「經營得還順?」Danny抬頭看著電梯樓層顯示處邊問。
「差強人意啦。」Rusty一肩靠牆,低頭看自己的皮靴。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寫景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

就像要斷絕思念般 2006.01.
日本漫畫 鋼之鍊金術師(FULLMETAL ALCHEMIST)衍生。配對不明(!?)

街道上泛著橘黃的燈光,連隻小貓都見不著。開啟窗,確定風向不是往室內吹,叼著煙直看著對街右方近百公尺處的公用電話亭。

近半根長燃燒過的灰燼靜靜掉落,看來哈博克根本沒動過。回身看著羅伊,注意到眼球在轉動,作夢嗎?

2006.09. *未公開
電影Sniper衍生。配對 Richard Miller / Thomas Beckett

傾盆大雨中,Thomas Beckett跪在地上,雙臂張開水平的被綁在竹架上,極度疼痛且疲憊。沒有絲毫痛苦能隨著斷指淌出的鮮血混著雨水流去。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H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如果沒寫過的話請跳過,或著放放前戲或接吻也行←喂)

冰淇淋 2006.05. *未公開
影集NUMB3RS衍生。配對:Don/Charlie

「這是酒釀黑櫻桃巧克力。」Charlie口中有冰淇淋,暗紫色冰品正在溶化,櫻桃味盤旋口腔,微苦的巧克力完美搭襯酒香,黑櫻桃果肉一點一滴隨著雙唇交接處流下。為了阻止含高度糖分的冷液體繼續侵擾皮膚,Don張開嘴,用舌頭延攬剩餘的,吞下。皺眉,「我才剛洗好澡。」

Being back 2008.08.
電影Behind Enemy Lines衍生。配對:Chris Burnett/Stack House

他看著金色的髮梢在眼前晃動,聽見粗緩的呼吸在耳邊響起,伴隨著這些不得體的節奏,兩件墨綠灰連身飛行裝的拉鍊都已經開到小腹之下,兩雙手也開始在彼此身上滑行。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甜/歡樂的文章。

一切都是為了愛
電影Ocean's Thirteen衍生。配對:François Toulour (Nightfox)/Terry Benedict

現在,Terry非常嚴肅的看著那張捐款證明,它的作用是…可以退稅…,把長型紙條夾放到文件夾裡,閤上本子的啪搭聲代表這件鬧劇終於結束了。至少當下是如此。那隻黑狐狸還留在房裡,除了之前被壓在前腳下的紙片外他沒去動它。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那東西自動消失──但那表示還得有人在自己無法注意的時候進去把它拿走──此時Terry再度硬逼自己中斷這方面的思緒。那麼抽屜裡好幾個小陶藝品到底該怎麼處置?那些夠精緻也不至於擺不上桌面,但是他不想多看到它們。拿給飯店經理們?這…不是Terry Benedict擅長的舉動,拉斯維加斯是不過聖誕節的。為什麼不直接丟掉?因為……Terry砰的關上抽屜,回頭繼續專注在商業文件上。


有時候,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不知道那是怎麼發生的。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痛/悲傷的文章。

我真的不認為最後會是這樣/不然,當初不會接受你的愛/不會緊握你的心/不會讓自己牽動著你
我無法形容擁有你是多幸福/就算,已知結局會是如此/我依然會捧著你的心/全然的愛著你


.請節錄一段動作戲。(EX:打鬥、追逐……)

if......
格鬥電玩King of Fighters衍生。配對無

拉爾夫快如機槍的連續出拳,每一擊都帶著小型高爆彈般的威力,狠狠炸在對手上半身的每一處,直到打在下顎上的最後一拳造成對方暈眩而暫時無法動作時,便抓住他的肩膀猛地向上提起,給體力即將透支的對手最後一招。

"阿根廷背摔"

「唔!」椎拳崇從半空被重重的砸回地面,背著地的發出‵磅′的悶響。


.請節錄一段自認為最芭樂/肥皂的劇情/對話。

辦公室
影集CSI: NY衍生。配對:Don Flack / Mac Taylor

Flack採取傳統舉動,上半身越過桌面,右手托著Mac下頷來個法式深吻。唇舌熟練的交纏幾分鐘,結束後Mac皺起眉頭,「會嚇到其他人的。」

*族繁不及備載


.追溯黑歷史羞恥PLAY完後請說下感想吧!

看得出來我這人寫文根本就不求進步地呀哇哈哈哈ヽ(゚∀゚)ノ

Haircut!

因為決定把頭毛染成深綠色的計畫暫停,取而代之的便是去搞個Mohawk(在歐洲較普遍稱Iroquois (Iroquois hairstyle) )聊以安慰,卻偏偏遇上了個不對盤的設計師,搞得我今晚很不愉快-__-
我知道我也有錯,一開始因為害羞(三小!?)沒跟他挑明了說我就要剃個龐克頭,但這位"髮型設計師(男)"用跟鄉下裝高級理髮店內的三姑六婆一樣讓人不愉快的語氣一直責備客人沒說清楚要的樣子,旁邊還陸陸續續走進三個人客,這一切都讓我不再有心情繼續跟他要求下去,我只知道我以後不會再去那裡。再說,他們從我一進門就一副愛理不理的態度,那時候我還沒多想,果然代誌要發生都是會有前兆的!(還提到這就是艋舺的誰誰誰,我回嗆沒看過他還想繼續解釋,靠逼。這樣我猜說要龐克頭他也不會弄了。)
(多嘴一下,有稱貝克漢頭,只因為他很紅,我的朋友,都看到這裡了,以後請不要用這個詞來傷我的心。通俗點說龐克頭,雖然會搞成這樣的大半也不是龐克。想裝懂的可以說是美洲原住民霍摩族傳統髮型,雖然也根本沒人會這樣講XD)
這不是很難搞的髮型,嗯……畢竟我不是專業龐克(什?),不必修到精緻的程度,所以以為像以往去100元速剪唰唰唰二十分鐘就好,反正我都剪到幾乎平頭再讓它隨便留長。但我太天真了,真的想要一個特定髮型還是得多掏幾張國父上髮廊,起碼受氣程度會小一點。(或許?)

以下是用手機隨便照,雖然遮臉了但還是怕讓人不快呢 :D(笑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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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Again同人翻譯:Seconds

連結:http://www.fanfiction.net/s/5165331/1/Seconds
衍生:17 Again(回到17歲/青春高校︰回到17歲/重回17歲)
標題:Seconds(秒數)
作者:shell of a human
等級:K+
原文發表:06-25-09



Alex讀秒,計算他們分開了多久,計算他們在一起多久,計算著直到他們再次見面。他算著他們接近時之間有幾毫米的距離,而他們分開時有幾公釐的距離。他算著他們見面時說了幾個字句,和有多少沉默的片刻。他數著微笑、皺眉和眨眼的次數。只是要倆人之間可以計算出的一切,他都想算出來。

Alex紀錄下在他們的關係中的每一條真實數據。Alex思索著他擁有了多少機會,又有多少機會能夠得到。

Alex想了一切的可能性。

Alex考慮過現實中的一切假設。

Alex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如果,假設的基礎都是真的。他知道如何讓它發生,而它就會發生。他明白自己想要的的是什麼,也確定Mark想要的是什麼。

Alex碰觸Mark碰觸過的一切,盡量感受到他感覺到的。他站在Mark站過的地方,盡量看見他目所見的。他想盡量穿得跟Mark相同。他想盡量明白Mark已經知道的事。他想盡量如同Mark的思想模式。他想叫Mark聽聽他的聲音。他想停留住Mark看著他的臉的時刻。他想緊抱著Mark, 讓他感受他。

Alex確定那將在今晚發生。他抬起他的窗戶,手指安靜地順著屋牆直到爬到外頭。他這樣全是為Mark做的。他知道他得走窗路才能去找Mark. 他計畫過要用多少時間走多少步才能到Mark身邊。在見到他之前讀著秒數。他將雙腳放到右側。手指牢抓著窗檯撐起自己,剛好夠瞧見Mark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Alex輕敲窗戶以引起Mark的注意。

Mark轉過身讓Alex進屋。

Alex微笑看著Mark的雙眼。他將雙手放上Mark的肩膀然後吻了他。

Mark推開了。

Alex看上去很受傷,爬出窗戶然後跑回家。

Mark計算著他們分開多久了。

17 Again同人翻譯:Health Class Alternate Plot

連結:http://www.fanfiction.net/s/5252260/1/Health_Class_Alternate_Plot
衍生:17 Again(回到17歲/青春高校︰回到17歲/重回17歲)
標題:Health Class Alternate Plot(健康教育課替代課程)
作者:elLOCObanana
等級:T
原文發表:07-27-09



「做愛這回事,應該等到你找到那個想用餘生與之一起度過的人才行。」Mark/Mike表示,「在那個人與你之間應該要有非常特別且堅定的連繫。因為做愛總是有懷孕的風險。」

「你又知道了?我猜你只是個蠢處男,」Stan取笑著說。

「是嗎?在我的上一所學校,我與一個得人緣的漂亮女孩約會,大家都祝福我們,老師也都喜歡她。而一個在派對上發生的錯誤判斷成了我人生中最大的意外。大家都知道即使有了"保護層",我們依然處在危險之中。三個星期之後,一個小小的加號改變了一切,」Mark/Mike目空一切地陳述著。

一陣沉默充滿高中的健康教育教室。那些青少年臉上的表情從懷疑轉成震驚。

「騙人!都是假的!你們真的相信這傢伙嗎?他可以就這樣突然跳出來編個故事對我們的生活說三道四嗎?誰站在我這邊?」Stan大聲地說,所有的男孩子都跟他一起歡呼。

在教室門外,有小腳丫在安靜的長廊上啪搭啪搭走過的聲音。很快地,教室沉重的木門被推開,有著金髮棕眼的小女孩探頭進來。她的視線在教室內打轉,尋找著她特別的人。

「爸比!」她邊尖叫邊奔跑向Mark/Mike, 「爸比,爸比,爸比!我非常好想你!(I missed you so very much!)」

「小公主!」Mark/Mike邊說邊彎身抱起她,緊抱著像是她會突然消失不見,「妳怎麼會在這裡?妳可以來這裡嗎?而且我兩天前才看過妳。」

「媽咪說我們可以來參觀因為今天不用做事情,我們可以來這裡因為媽咪會跟辦公室裡的漂亮女士說話,可是我太高興可以看到你所以我跑得真的很快。咻!」她用她可愛的童語說明著,還邊用手做了一個代表很快的動作。

「真的?蜜糖,那麼其他人在哪呢?」Mark/Mike問。

他停下,因為那扇門再度打開,兩個小人兒偷偷地探頭進來。看起來是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

「爸爸!」他們兩個一起尖叫著向他跑去,然後一人抱住他的一隻腳。

「嗨,夥伴,小甜心,」他打著招呼。

放下他的其中一個女兒然後抱起另一個。

「嗨爹地,」她小聲地說,因為看到的周圍的人都盯著看。

「噓,沒關係的,甜心。」他溫柔地說。

「各位,我想跟你們介紹我的孩子們,」他提高音量對著全班說,「這是Sasha,」他對著全穿戴粉紅色與紫色的小女孩說,她的眼睛是巧克力褐色,長長的金色捲髮帶有淺棕色。她的膚色比她父親的要深一些,但依然是許多女人渴望擁有的那樣光彩奪目。

「這是Isabella,」Mark/Mike指著懷中的女孩。她與她的姐妹完全不同。她一頭直順的烏黑長髮披在背上。她明亮的藍眼赤裸真誠,如同她的父親。小女孩的臉色比她的父親和手足還要紅潤,漲紅的腮幫子顯示出她有多麼害羞。

「最後,這個小帥哥是Tyler.」小男孩有著一頭髒兮兮的金色捲髮,如同他的兩個姐妹的混和色。當他的爹地說他是個帥哥時,他明亮的藍眼閃著光芒,露出了他迷人的微笑。讓這房內的所有女性不由自主地發出讚嘆聲。

「所以,下次你有跟某人睡覺的衝動時多想一下。這如此戲劇性地改變了我的人生,我的女朋友不得不退學,只能上空中學校,擱置了她的斯坦福獎學金和夢想,我得搬到這裡以更方便工作,同時,雙方的家庭都得處理青少年父母和三胞胎的問題。」

MOWE同人翻譯:Fabricated

連結:http://www.fanfiction.net/s/4710822/1/Fabricated
標題:Fabricated(虛構)
衍生:My Own Worst Enemy
作者:Koiia-halo
等級:T
類別:Gen




Henry Spivey是個特別的存在,一個不同的人……是虛構的。他並不真實;只是個存在於Edward Albright腦中的電腦晶片。就類似於一個在瀕臨瘋狂時閉上眼就能得到的幻想朋友(再說,有時候Edward真的懷疑自己是精神正常地在扮演那個溫順,煩人又愚蠢的Henry)。然而最大的問題是,Henry幾乎是真實的,如同他是份數據資料與編製程序這個事實,這已使得他複雜化。而且很不幸地,Spivey不是個小問題,他是個致命弱點。
他是隻小叮鈴(註1),(完美的綽號:一隻拒絕被打爛、惱人的小蟲子,不管你花了多少時間去試著殺了它)只是隻荒地中的小精靈,Henry Spivey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帶著煩人的粉紅色鏽斑……壞掉的微型晶片。有時候Edward想不透為什麽他總是處於下風。噢,而Henry也是;Henry也沒有比Edward好過多少。
這可憐的傢伙-或者是資料庫-習慣了他那無趣的家庭生活與當個乏味的效率專家(當他坐在Henry的辦公桌前或者打開Spivey宅的大門時,Edward一直潛伏在內)。然而,不管他有多厭惡他的另一半的人生,組織盯著Henry的生活,科學家也興致高昂地在觀察實驗品。每一件事都如此的常規而有條理。有時候他與Henry的妻子躺在床上,必須抑制著笑聲:大家都明白,這是一個間諜上著"另一個男人的"老婆。
偶爾,Edward不自覺地了解到,要是處境不算危險或太讓人不爽(他不喜歡去想那隻小叮鈴所做的事–不,幾乎是糟蹋了所有任務)這樣還蠻有趣的。
小小的錄影檔介於雙面人格之間以確定大夥可以好過些。噢,事實上,Edward睡了Henry的醫生(和老婆,必要的時候);這當然是最棒的時刻。不,說真的,比最棒還爽。這種禁忌的"風流韻事"可能還不是最讓人難以置信的。因為接著發生的一些事,兩個男人如此錯綜複雜地擁有同一個人生–如此親密–發生什麼事都有可能。
或許,最讓人驚訝的是Henry還沒有被掛掉。是的,這是最令Edward難以置信的事。(Raymond大概也是)……光就這個事實:Henry–就算身邊拖著個手無寸鐵的人還面對著一把槍–也無法殺了對方以拯救自己見鬼的生命。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地他似乎總有辦法逃出這一切。
Spivey大概很自豪自己是個真實版的Jack Bauer…
但是,但再一次地,這是Henry. 那個如此天真度過年歲的可憐的傻瓜……Edward翻了翻白眼然後注視著手機。他幾乎想知道這隻小叮鈴現在可能會要說什麼。或許內容與他有關……不,是為他們的女兒添購新衣或關於他們的兒子的車(Henry的女人最近在嘮叨的新話題)。想到此,他差點詭異地哼笑出聲:不是他的孩子,不是Spivey的孩子–他們的孩子……他們是怎樣?夫妻?
不,才不是結婚那麼簡單,Albright諷刺地想,他沉重地坐在Henry的辦公室內,手裡抓著電話,只是某種可怕又混亂的實驗。
「我想我知道怎麼穩定我們了。」
Henry熱切的聲音,雜亂的頭髮,即使是蒼白的臉色都象徵好事(另一方面來說,或許Henry是感到緊張,因為他不自覺地……又把他們推進到一個危險的處境)。但是, Spivey終於證明了其用處。Edward輕笑出聲,看了一眼手中微溫的咖啡。
我終於感化他了,Albright毫不客氣地這樣想。他搖搖頭,為這份意外的樂趣彎起嘴角笑了,然後繼續聽。Spivey這次的報告多少是有用多了……
小叮鈴終於長大……並證明了其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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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這是我的"My Own Worst Enemy"小冒險。自蠢到家的NBC打算砍掉這部難得好戲時我就果斷寫下這篇短文。–抱怨時間–希望我有把Edward寫對……他真的是他X的難寫。



註1: Tinkerbell. 《彼得潘》中那隻善妒的小精靈,這裡我採用迪士尼版本的譯名。

Rancid fic: Tangerine (original)



標題:Tangerine
作者:Shingo
等級:Gen - PG
配對:Tim/Lars
字數:1,300
聲明:文字和想像之外不擁有任何東西。
筆記:設定在2002-2003年。依然是拿離婚情傷中的Tim做文章,跟標題取得很蠢的"Friends in House"或許可以算系列。部分靈感來自於家裡的橘子和前晚與好友的伏特加之夜。

'Clockwork Orange' by Rancid




「Brett.」一道沉悶的聲音出在巡迴巴士中,呼喚著正在玩掌上型遊戲機的鼓手。

「幹嘛?」而回應者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來親一下。」

Brett終於把視線從小螢幕上移開,向右瞄了一眼抱著雙腳、把臉埋在膝蓋裡,縮在另一張雙人沙發上的吉他手。又轉回頭向前看了看跟自己坐在同一張沙發上的Lars, 後者也看著他,聳聳肩但沒說話。

Brett往Tim的方向嘟了一下嘴,咋舌作出音效,這是一個很敷衍的飛吻。

「嘴對嘴。」接收者頭連抬都沒有抬起來地抗議道。

「不要。」這次Brett很快地下了決定並堅定地回覆。

原本還算坐著的Tim慢慢向左側倒下,繼續維持著那副窩囊姿勢側躺在沙發上。那樣看上去就感覺不是很舒服,Lars看著他,邊剝著橘子邊想。

「那是什麼?」那道悶悶不樂的聲音又從Tim的雙腿間傳出。

「橘子(tangerine)。昨天買的。」

「那不是用切的嗎?拿來調伏特加的那種水果。」

「那是柳橙汁(orange juice)。橘子是要剝皮的,然後直接吃果肉。」

「美國人才不吃那麼詭異的東西。」

「我是丹麥人。而且這一點也不詭異。」

Tim不再出聲,沉默地保持著原姿勢。五分鐘過後Lars已經剝了兩顆橘子,中途還說服了正跟遊戲機打得火熱的Brett嘗試一瓣,並得到鼓手保證過完這關後他會自己去處理一顆柳丁(orange)。是橘子(tangerine),Lars再度糾正他的團員。

「Lars.」這時又出現了一副沒精打采的低喚。

Lars沒有立即回應,因為他看見Tim終於從膝蓋後方露出一張‵我很難過′的臉,然後很快的伸展四肢,迅速地往車門走去並離開了巴士。Lars抬頭看了看車頂(因為這裡看不到天空),拍了拍手,跟著走出車門。

Tim在大巴士後面吞雲吐霧,Lars走到他身邊,一起背靠著車身。

「給我一個吻。」Tim丟下煙蒂,踩熄,再次開口要求同一件事。

「我可以很快的給你找一堆女人。」Lars轉頭看著他的朋友,希望自己剛才有帶杯咖啡下車。

「在二十分鐘後就要上台之前?」

這有困難。Lars沒回話,他在評估目前的情況。旁邊似乎有些長得還可以的女歌迷?

「Lars.」這時後,Tim原本就刺啞的聲音顯得更加破碎。

真詭異,Lars心想。對他來講,雖然這種令Tim心碎的時刻就他所知是第一次,但也從來沒聽Matt或Brett有過一點暗示說Tim會以這種方式尋求安慰。如果對方是隨便什麼男人或那些瘋子男孩歌迷前來索吻,Lars大概會一拳揮過去或直接閃人。但這是Tim...一個真的有點瘋的男人,他最好的朋友,還用不著說他明白他們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如果Tim開口想要什麼他辦得到的事,他就想不出有什麼理由不去做。就算是接吻。

這真是詭異,他想,從絕大多數角度來講都是。

Lars搔了搔後頸,對上Tim的視線,他開始向對方傾身,雙唇接觸後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等等,這只是自然反應。Tim的嘴唇很薄,而且很濕潤,後面這個特色大概跟他講話唱歌都會噴口水的方式有關。然後他感覺到菸味竄入鼻腔,Lars知道跟一個老菸槍接吻是什麼感覺,這類女人多得很,接著會有焦油的苦味沾上彼此的舌面……此時他才意識到Tim已經將舌頭躦進他的嘴裡。真是太超乎預期的自然了,他都不知道手該往哪裡擺了。

在Lars拿不定主意要繼續順他的意還是緩和一下時,Tim主動拉開距離,算算,這個吻歷時五秒左右,而Lars在他臉上看不到有比十秒前高興一點的表情,看來這是個爛主意,不是嗎?

「原來這就是橘子。」Tim看著他,點點頭。

「什麼?」

Tim抿著嘴笑了,當他有著不確定性的心理狀態時就會這樣笑。

「我可以再要一個吻嗎?」他禮貌性的問著。

Lars瞬間感覺像回到十幾年前的某個場景,當時Tim就是帶著這種不成熟的笑容問他要不要當Rancid的吉他手,跟他們一起演出,跟他一起合奏。

「OK.」這也是他當年的回答。

「酷。」

而或許從那時候開始這就是永久性標準答案了。


fin.





後記:雖然好像有些太誇張,不過我真的懷疑Tim有點缺乏某些方面的常識。

不需要


不需要做什麼不做什麼
不需要家人不需要社會
不需要知識不需要音樂
不需要夢想不需要追求
不需要眼淚不需要笑容
不需要快樂不需要痛苦
不需要害怕不需要勇敢
不需要選擇不需要自我
不需要拯救不需要失望
不需要這一切
不需要出生
從來就不需要

Rancid fic: Friends in House (original)


Lars, Matt, Tim, Brett

標題:Friends in House
作者:Shingo
等級:Gen - PG
配對:Tim/Lars
字數:1,100
聲明:文字和想像之外不擁有任何東西。
筆記:設定在2002年,Indestructible專輯錄製期間在Tim洛杉磯家裡的錄音室中。靈感來自"Fall Back Down"這首歌和一些訪問中Tim的談話。



Matt走進廚房倒了兩杯咖啡,端回錄音室。

Lars正戴著監聽耳機聽新歌母帶,應該是"David Courtney", 也可能是"Fall Back Down". Brett還在客房裡睡,顯然是昨晚跟朋友出去玩了,但是他今天一早還是來到Tim家……睡覺。不是練團和錄音,是睡覺。就讓他睡吧,Matt心想,而且Tim也還沒回來。

咖啡的氣味很快地就讓Lars的視線從音控台轉向門口,「謝啦,」他邊說伸手接下杯子。

接著Matt將自己剩下半杯的咖啡放到安全的地方,拿起他的貝斯準備換弦。Lars啜了一口咖啡,看著他一下,然後拿下耳機。

「你有打給Tim了嗎?」他問。

「你沒有打嗎?」Matt不答反問。

「還沒。」

「他有打給我。說只是出去買食物,一下子就回來。」Matt把拆下的舊琴弦捲好,放到桌面上不礙事的角落。

Lars拿起Tim的吉他,右手握著琴頸,看似自然地緩慢彈出幾個和旋,也就只能這樣了,他拿著這把吉他可即興不出任何東西。

「我想,你應該知道Tim最近常常要我吻他。」Lars盯著指板說。

「我知道。」Matt暫時停下了手邊工作,看著吉他手,點了點頭。

「但是他沒告訴你?」

「沒有。」

「嗯,他也說先別跟你講。」Lars抬起頭,看著Matt說。

Matt又點了點頭,沒說話。回頭把E弦固定好。

Tim不想讓Matt知道他在向Lars尋求某些安慰。這並不是說Matt會對這種事情有所排斥,事實上,在他們朋友圈裡的人,以前有恐同症的只有Tim一個。也不是說Tim認為Matt不適合當做一個同志情誼發展對象,這完全是不一樣的事。

朋友,對Tim的意義遠大於言語所能表達的一切,對友誼那份死心踏地的忠誠與愛意是他的靈魂特質。通常Tim不吝於用大量言語表達自己的心境感受,但有些時候,更私密的時候,他會傾向於行動表達。尤其是處在困境的時候。他們瞭解他。即使有Tim以往時常作些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理由的神經病行為,他們也不急著問,他們能理解大部分-Tim通常就是個很好理解的傢伙-剩下的,就是當他望著朋友們的眼神時,接收得到的同樣堅定的友誼在支持與保護著他,這樣就夠了。

Tim還不想讓Matt知道這件事,但Matt就是知道。這只是因為他們當了太久的朋友,就如俗語說的是穿同條內褲長大的,這樣他要猜出Tim的作為跟玩slapping*一樣順手。也因為有次他就在巡演巴士旁聽到Tim跟Lars的對話,這點比較有理可循。其實那時候他只想,這情況先別讓Brett知道比較好。

Lars知道Tim的想法,當然也不用理由。再說,這樂團裡不是所有人都跟Tim一樣習於不作細想而忽略一些顯而易見的事。他並沒有打破先不讓Matt知道這件事的答應,而是他早就明白Matt有多瞭解Tim, 根本就什麼都不用多說,也不擔心他的想法與反應,畢竟,他們彼此都是朋友。

「你知道,我能做任何他想要的事,和我們。」Lars將吉他放回支架上,拿起耳機。

「我知道。」Matt已經拉好了G弦,開始微調他的貝斯。

「你也一樣。」Lars邊說邊戴上耳機,將注意力重新放回音控台上。

這時後客廳傳來鼓手打哈欠的聲音,他們那個正飽受離婚情傷之苦的吉他手也帶著足夠多的食物回來了。

貝斯手露出微笑,看來他是找到了滿意的音色。


fin.





*slapping: 一種貝斯彈奏技巧。

筆記:這根本是亂寫(切腹)讓我自己本來被萌得要死的心情整個煙消雲散,還覺得有必要再寫一篇(扶額)

Rancid: I'm a Lesser-Known Character (translation)

連結:http://community.livejournal.com/rancid_fanfic/6130.html
標題:I'm a Lesser-Known Character(沒什麼人知道的角色)
作者:Valerie
配對:Tim/Matt
等級:PG-13
聲明:這是假的。
筆記:設定在1991年,當時他們大約25歲。此文標題與故事中的一些事來自Rancid的歌"Sidekick". 我所有的小說都在這裡。謝謝你的閱讀。

Authorization:
I would be honored if you wanted to translate my stories.


Tim, Matt

閱讀前譯註:Generator是他們早期玩過無數短命樂團的其中一個。直到1991年Rancid成立前Tim都叫Lint. 附帶一提,他本名是Timothy.

Rancid - Sidekick




Matt在小巷子後面發現Lint睡覺的聲音,一家新的俱樂部在離Gilman*幾個街區以外的地方開幕。一個朋友跟Matt報告說Lint在那家俱樂部裡,看上去挺憔悴的,但依然說服了女孩們替他買一杯。Lint已經有一個月沒來Generator樂團練習,意思說那已經不成一個樂隊了,所以Matt就對外放話說他在找他。

Matt往地上坐到穿著夾克蓋了條毯子還拿背包當枕頭的Lint身邊,他輕拍他的肩膀。Lint悠悠醒來,困惑地看了看,很快地眨了眨眼,他繃緊著身體直到認出了Matt.

「嗨,」Lint打了招呼,聲音粗啞且陰鬱。他拉了拉夾克然後在Matt身邊盤腿坐起身。

Matt從口袋裡拿出一包菸,一次點燃兩根菸並給Lint遞過一支。

「謝啦,」Lint低聲道謝。他用力地抽了一口然後咳嗽。他抹抹臉,把毛帽往下拉到幾乎要蓋到了雙眼。

「嘿,」Lint說。「如果我夢到我跟狼獾一起打擊犯罪,那樣是同志嗎?」

Matt看著他的菸頭並慢慢地呼出菸。「他穿著黃色的彈性連身衣?」

「對。」

Matt點點頭。「那就是同志。我們該吻一下。」他從一旁斜眼看著Lint.「但不是現在。你聞起來像團狗屎。」

Lint打開背包,拿出一瓶還有半品脫的伏特加。「Generator怎麼樣了?」他直接對著瓶口啜了一口。

「這個嘛,我們的吉他手是個無家可歸的酒鬼,所以我們幾乎是解散了。」

Lint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酒瓶。「抱歉,」他輕輕地說。

「來跟我和Brett一起住,」Matt邊說邊往地上捻熄他的菸。「我們在客廳裡放一張摺疊式沙發床。你可以睡在那。」

Lint又喝了一口伏特加,然後搖搖頭。「付不出租金。」

「去他媽的租金,」Matt說,「該死,Lint. 我們當了多少年最好的朋友?」

Lint聳聳肩。「二十年?」

「而我都二十幾了,」Matt說。「但你變成了這副死樣子,我還不想你以外的人搞音樂。」

「我才不會搞音樂到見鬼的四十歲,」Lint咕噥著。

Lint把酒瓶舉到嘴邊,但Matt從他手中奪走瓶子然後用力地扔上他們對面的那堵磚牆,碎片四濺。Lint的反應只是滑下身子弓著肩膀。

「行為收斂點,」Matt說。「然後我們開始組個新樂團。你和我。」

Tim低頭看著手上的菸幾乎要燒到了濾嘴,又繼續盯著菸頭一下子。「就你和我?」

「和一個鼓手,」Matt說。「Brett做得到。」

「Brett會打鼓?」

Matt取出了一根菸。「不會。但他會學的。」

Lint在地上磨碎燃盡的菸蒂。「誰要當我們的主唱?」

「你。」

Lint看著他。「Matt, 就算在我狀況好的時候我也無法好好講話,而你要我唱歌?」

這是事實,Lint從小就有點言語障礙,年紀大點並開始酗酒後就只有更加惡化。通常朋友們在跟Matt與Lint談話時會有禮貌地點頭,直等到Lint離開了到吧檯邊,他們才問Matt剛才他說了什麼。

「我會通知收容所,」Matt說。「他們提供醫療協助。」

Lint用手蓋著眼。「我不想去。」

Matt把菸放回菸盒,雙手抱胸。當他再次開口,聲音在顫抖。「如果你現在走離我,我是不會再去找你的。」他抽抽鼻子。「而且要是你行為不檢點,我就不加入我們的樂團。」

Lint把手從臉上放下來。他的眼眶濕潤。「我們的樂隊有不會打鼓的鼓手和不會唱歌的主唱?」

Matt笑了出來。「沒錯,我們會大紅大紫。」

「我們會爛死。」Lint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擦乾眼睛。「我的Gretsch*還在你家對吧?我不在的時候你會好好看著她嗎?」

Matt睜大了眼。「你真的要去復健中心?」

Lint轉過頭看著他。「總不能讓你放棄我。」他傾身向前吻了他。

Lint嚐起來像是酒精,菸草,鮮血和發霉的味道。他聞上去像是有一個星期沒淋過浴。他的臉上有另類黏性帶著某些不明物質和多刺的鬍渣。儘管如此,Matt並沒有拒絕,而且當Lint終於結束這個吻後,Matt拉過他緊緊擁抱著。

「我無法真的放棄你,」Matt低語。

「我知道,」Lint咕噥著回話。

他們就保持這樣許久,直到建築物的另一邊突然出現了聲響使他們躍起。一定是表演結束了,開始有人走出俱樂部。他們站起身沿著進來的路線走出小巷到大馬路上,Matt的車就停在那。俱樂部外頭有些人群,當Matt繞到另一邊去打開門鎖時有個漂亮的金髮女孩在車前停下了腳步。

「我認得你們。」那女孩說。「Op Ivy*的團員。你是Lint對不對?」

Matt坐進駕駛座並打開車門鎖。Lint打開乘客座的車門。「不,」他說。「我叫Tim.」

「噢。」女孩聳聳肩,走回她的朋友們身邊。

Tim坐進車內關上門。Matt發動引擎駛離俱樂部。Tim往後仰,閉上了雙眼,試著去思考他想唱的歌詞。





譯註:
Gilman: 924 Gilman Street的暱稱。獨立樂團的演出聖地,更是加州龐克搖滾的溫床,甜蜜的家。
Gretsch: 樂器品牌。
Op Ivy: Operation Ivy的簡稱。Tim和Matt早期參予過最成功的樂團之一,斯卡硬核龐克,只活動了兩年。被認為是帶動90年代龐克復興的經典樂團之一,影響了許多後進龐克樂團,包括Green Day.

Futon: 摺疊式沙發床

(我超愛躺這玩意↑以後一定要替自己弄一個來XD)

Rancid: Best Friends (translation)

連結:http://www.valerielewis.net/badbadbadbadman/bestfriends.html
標題:Best Friends(最好的朋友們)
作者:Valerie
配對:Tim/Lars
等級:PG-13
筆記:設定在他們於Branden的屋子裡錄製"Let the Dominoes Fall"專輯母帶的時候。寫到了Transplants的Rob Aston. 這篇不是最好的。我保證下一篇會是NC-17. 我所有的小說都在這裡。謝謝你的閱讀。

Authorization:
I would be honored if you wanted to translate my stories.


Lars, Tim


Tim, Travis, Rob




Lars走進練習室,Tim正講著「星期六見,伙計,」然後就掛掉電話。

Tim拿起吉他坐到沙發上,心不在焉地彈起新歌的獨奏部分。現在是他們的午休時間,而Matt和Branden出去買食物了。「星期六Rob會來作客。」

Lars坐到沙發的另一邊,拿起自己的吉他放到膝蓋上。「Rob是個反社會的人。」

「不,他是我最好的朋友,」Tim停下撥弦動作,邊說邊迅速地調整吉他。

「你最好的朋友是我。」

Tim頭也不抬地回話。「你在忙的時候,Rob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實際上,那不算友誼的定義。」他漫不經心地撥彈幾下試音。「‘最好的‘這個字眼暗示著一個朋友。」

Tim開啟身旁的音箱。「來即興一下?」

Lars以彈出一段隨意的旋律作為回答。這就是他們的習慣,他們彈奏每一首Rancid和他們喜歡的樂團的歌,從中取得靈感以開始發展,順利地作出一首接一首的歌。這是一種本能,要唱出來的部分也一樣,某人會在練習的某個時候爆出歌詞,然後其它人就會立刻開始合聲。

過了一下子,Tim作出結束動作。他走進廚房拿了兩瓶汽水回來。把其中一瓶遞給Lars.

「Rob崇拜希特勒,」Lars邊說邊接受了飲料。

「不客氣,」Tim回禮。

Lars打開罐子喝了一小口。「真的。有一次他告訴我希特勒只是被誤解了。」

Tim拿下他的吉他。「或許沒錯。」

「芙烈達‧卡蘿(Frida Kahlo)是被誤解的,」Lars說。「而希特勒就是去他媽的希特勒,老兄。」

Tim背靠著沙發扶手。「你在忌妒。」

「對希特勒?」

「對Rob.」他嘻嘻作笑。「你忌妒我還有另一個最好的朋友。」

Lars把他的吉他擺到吉他架上。「再說一次,我不認為你瞭解那個以E-S-T結尾的單字的意思。」

Tim指著他。「你知道為什麼Rob是個好朋友嗎?有一次他揍了那些跟在我們身後的小夥子。」

「那些‘小夥子‘是暖場樂團,」Lars告訴他。

Tim皺眉。「有次他趕走了一些追星族。」

「那是你的親戚。」

Tim頭往後仰,閉起眼睛。「還有一次他跟光頭黨幹架。」

「他就是一個光頭黨。」

Tim聳了聳肩膀。

Lars喝了一大口罐裝汽水。儘管外頭在下雪,裡頭還是溫暖又舒適。但有些事情讓他無法放鬆下來。他沒法不去想Rob那個該死的神經病,他們在午餐前譜出的和弦部分,還有到時候他該怎樣試著唱給他老婆聽,她至少搞砸了半數的合音部分。

Lars看著依然保持原姿勢的Tim, 同時哼唱簡單的三和絃旋律。

Tim以高了三大度的音階回以相同的旋律。

Lars傾身,輕柔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Tim睜開雙眼。「好,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Lars躺回椅背。

Tim再度闔上眼。「別告訴Matt,」他說,接著門開了,冷空氣與食物的味道一起進了門。







譯後講解

首先想說的是,Tim是個走天大大好狗屎運的神經病患者,好,這是事實不是重點。重點是,Matt其實才是他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應該可以定義為從五歲就相識,然後不管發生了啥鳥事都不離不棄的當了一輩子的好朋友和音樂伙伴。而Tim雖然腦筋有問題但也很明白這點。另外一點,依照Tim長期糟蹋自己的身體的程度來看,Matt幾乎是帶著一個慢性自殺患者過人生,畢竟這跟養會亂跑的貓會咬人的狗很不一樣,說起來Matt還能長得如此正常並成家立業也很奇蹟就是。
Lars跟Tim則是有著一拍即合的瘋狂個性,同樣也認識了大半輩子,有著誰都無法偽裝的臉部刺青是其標誌。
Brett當初被Matt和Tim帶進樂團的樣子跟Tre被Larry拐去學鼓的情況有點相似,現在他離開了,了解還不夠深入所以對我來說是個謎,Rancid成為90年代最受喜愛的硬核龐克樂團大致上就是這樣形成的。

Transplants是Tim, Rob和Travis一起組成的龐克樂團。
Rob是個到處串場的龐克樂手,也是個光頭黨,龐克分支中最危險的一類,不過在現在這年代已經找不太到他們的殺氣了,現在是流行龐克當道了還能怎樣?
Travis就是Blink-182裡的那個,說實話,個人一直抱著一種不予置評的態度,雖然他鼓技是很好這無法否認。

加州龐克搖滾樂團的圈子真的很不大,大家都混來搭去的,Rancid的新鼓手Branden是個有童年創傷的小夥子,在第一個樂團The Used待了五年,直到被拐來也暗戀很久了的前輩團Rancid, 樂團大哥哥們一定有將他照顧得很好,瞧他們互捧成那樣子XD

以上大致就是本文背景。(幾乎沒有一句是真的)

Rancid: Only One Rule (translation)

連結:http://www.valerielewis.net/badbadbadbadman/onlyonerule.html
標題:Only One Rule(唯一的規則)
作者:Valerie
配對:Tim/Lars
等級:R
聲明:這是假的。
筆記:設定在2003年。我所有的小說都在這裡。謝謝你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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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rs, Tim




Lars正在吃火雞肉三明治的時候在他前面的電話響起,Matt打來的。

「我還在維吉尼亞的海邊跟家人度假,」Matt說。

「玩得開心嗎?」Lars問。

「是,很棒,」Matt回答得不是很熱情。「聽著,今早我跟Tim通過電話。他收到了寄來的離婚證書。」

「真糟糕,」Lars咬著滿嘴的火雞肉回話。

「然後現在他不接電話了,」Matt繼續說著。

「或許他出門了。」

「他的手機。」

「或許電池死了。*」

「Lars.」

「除了我們,他還是有的其他朋友。」

「Lars!」

Lars站起來。「媽的。好啦。你欠我一個火雞肉三明治。」

「我想我還得起。」

Lars抓起運動鞋坐在階梯上穿鞋。「我不會像你一樣用廢話去安慰人。」

「不用安慰,不要插手,」Matt回道。「我明天就回去。現在只要確保他沒有吊在椽木上。」

「Tim的房子沒有椽木啊。」

Matt嘆氣。「只要確定他沒死就好,然後打電話給我,這樣我就能他媽的睡得著了。」

Lars考慮叫Matt"樂團老媽",但馬上就忍著沒說出來,因為即使Matt遠在維吉尼亞的海邊,他還是惦記著這些狗屁事,而且他的碎碎念也很厲害。「好啦,好啦,」Lars邊說邊抓起車鑰匙。「一找到嫌犯就馬上通知你。」

從Lars的房子到Tim家只需十分鐘車程。Lars把車停在私人車道上然後繞到後門去。Tim的落地窗從不上鎖,因為他嫌麻煩不想帶鑰匙。Lars走進去,打開燈。看起來東西都還在原位。「嘿,Tim?」他大聲呼喊,但沒有回音。他在廚房桌櫃上看見打開的聯邦快遞信件袋和法律事務所的回信地址。

他走進客廳並打開燈。沙發上的人影抽搐了一下。那是Tim, 只穿著牛仔褲,看上去很蒼白但雙眼泛紅。在他面前的矮桌上有瓶只剩三分之一的傑克丹尼*。

Tim瞇著眼看了Lars一下子,然後說,「我要當同性戀。」

Lars拾起酒瓶。「我把這個拿去倒掉。」他走進廚房,煮一壺咖啡,把剩下的酒倒進洗水槽,跟Matt簡短地通個電話讓他知道Tim還好。當他帶著兩杯咖啡回到客廳,Tim依然抱著膝蓋躺在沙發上。

「拿去。」Lars將杯子放在Tim面前,坐到一旁的單座沙發上啜飲著自己的咖啡。「我沒告訴Matt你在喝酒。」

「謝啦,」Tim咕噥回話。

Lars傾身拍拍他的肩膀。「等你清醒到可以自己走路的時候,我們就去脫衣舞廳給你找些美臀,然後你就會忘了那個婊子的一切。」

「別說我老婆是個婊子。」Tim輕輕地說。

「抱歉,」Lars邊說邊喝了一口咖啡。「大概稱為’潑婦’會更適合?」

Tim抄起頭下的枕頭丟向Lars. 枕頭從離他左邊三步之遙的地方飛過。

「妓女?」Lars再問。

Tim把臉壓到椅墊上,肩膀隨著無聲的啜泣抖動。

「Tim,」Lars出聲。

Tim抬起頭,臉上濕濕的有淚痕。「Lars,」他傷心地說。「我的枕頭不見了,我不知道為什麼。」

Lars站起身,取回枕頭遞給Tim.

「謝謝你,」Tim說。「我應該成為同性戀跟你在一起,Lars.」

「我已經結婚了,」Lars邊說邊坐回去。

Tim輕蔑地搖搖頭,撞翻了他的咖啡。「Stephanie跟我很要好,她不會介意的。」

Lars傾身撿起翻倒的杯子。

Tim用手肘撐起自己並指著Lars. 「我看過你的老二。那不是很大,我可以接受。」

「什麼?」Lars說。

Tim太過向前傾而從沙發上跌了下來。

Lars探頭去看,確定Tim沒有因為撞到腦袋或以其它方式死掉。

Tim轉過身。「就像寫歌,」他說。「有首歌你主唱我合音,而另一首歌我主唱你合音。」他伸直手臂,一隻手肘浸到地上的咖啡漬裡。「轉換一下還是那個樣,只是變成做愛。」他皺起眉頭,看著咖啡。「這是尿嗎?我尿在地板上了?」

「那是咖啡,」Lars回答。他喝完最後一口咖啡,把杯子放到桌上。

Tim嗅了嗅然後用手背擦乾鼻子。「只有一個規則,」他說。「Lars, 在我們的新同志關係裡只有一個規則。那就是誰都不許跟Queens of the Stone Age*裡的任何一個人作愛。」

Lars點頭。「我會試著不去為那個有陰毛臉的貝斯手吹簫。」

Tim用手遮住眼睛,忍住一聲啜泣。「我只是想要她高興。」

Lars站起身,將手伸到Tim的雙臂下然後把他抬回沙發上。「你完全說錯了,」Lars說。「你不希望她幸福快樂。」他坐到Tim身邊,手臂環繞著他。「你希望她悲傷痛苦,有花柳病。」

Tim偏過頭靠著Lars的肩膀。「我無法恨她,」他虛弱地說道。

Lars拉近Tim在肩上給他一個安慰性的緊握。

「Jesse幫我打手槍過一次,」Tim說。

Lars推回去,臉上出現困惑的表情。「什麼?

Tim凝視著前方。「所以對’同性戀’這件事我並不陌生。」

「等一下,倒帶,」Lars說。「Jesse給你打手槍而你就保持這個祕密像有十五年那麼久?」

「這又不是秘密,」Tim說。「Matt知道。」

「你跟Matt講了而沒告訴我?」

「我沒跟Matt說什麼。那時他就在車內。」

Lars再次傾身靠著沙發椅扶手,試著保持風度。「讓我整理一下。Jesse在靜止的車內幫你打手槍而Matt剛好看到了?」

「當然不是,」Tim惱火地嘆著氣說明。「車子不是停著。Matt在開車。」

Lars揉了揉頭髮。「好,好吧。但十五年前的一個手淫不會就讓你變成同性戀。」

Tim將Lars拉近自己。「我不會當個全職同志,」他說。「只要一下子。只要到在日常生活中關於女人的事不再讓我哭泣。」他深呼吸一下,像是光用想的就夠讓他哭出來。「而且,我叫過了Davey但他人在紐約,所以就是你了。」

Lars站起來。「備感榮幸我得到了你的寵幸,因為,第一點,我就在這裡,第二點,我老二不夠大,我們今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睡覺。」

他伸出手,Tim搭上,Lars拉起腳步不穩的他。Lars領著他走上樓梯直到臥室,然後讓他倒在床上。

Lars環顧一下房間。梳妝台上有些化妝品,他把那些東西都拿到樓下的垃圾桶。他想他應該把整間屋子的’老婆’都去掉,所以他照他的方式走進每個房間翻出一些衣服,梳子,和一個Distillers*樂團周邊的盒子,接著把它們全都拿到人行道上的垃圾桶裡。然後打電話給Stephanie告訴她他會跟Tim一起睡。

當他回到臥室,Tim已經睡著了,蜷曲起身子靠著牆面大聲呼吸。Lars從他身下拉出毯子,然後爬到他身邊。

「要是你碰到我的私人領域,」Lars低語。「我會往你臉上揍下去。」

「你才不會往我臉上揍下去,」Tim回語,他的聲音含糊但有自信。

「我是不會,」Lars同意道。「但我會告訴Matt, 然後他會給你幾個小時關於性騷擾的訓話,就跟Brett在英國抓那個女孩子的屁股時一樣。」

Tim發出個模糊不清的哼聲,很快的就又睡著了。

Lars在午夜的某個點醒來,因為有人脫下了他的內褲。這讓他花了點時間去想自己身在何處,接著呻吟起來,「這就是我為這她媽的樂團做的事,」他說。

「噓,」Tim邊說邊將Lars的四角褲丟到床邊。「冷靜點。」他粗魯地往Lars胯下抓去。

「噢!」

「抱歉,」Tim出聲。「很暗,我看不清楚。」

「那麼或許現在不是最好的時間做——噢!」Lars在Tim把他的老二放到嘴裡時退縮了一下,毫無’性趣’地小心呼吸。「你也有個小老弟,」Lars說。「你知道它們不喜歡突然地激烈運動。」他叫了出聲。「或牙齒!天啊!」

Tim發出一絲作嘔的聲音,Lars決定必須在他被嘔吐物噎死之前結束這情況。「好了,我們做完了。」他往下伸手,抓住Tim的肩膀把他拉起來。

「好吧,」Tim說。他拿了個枕頭放到腦袋下。「我晚點再做,好嗎?」

「當然,」Lars咕噥著回話,然後翻過身。

Lars在十點左右醒來,然後做了鬆餅(waffle)。他知道Tim面對食物時會有多難受,但是他在櫥櫃後面發現一個完全沒用過的鬆餅機,而Lars很想要來點鬆餅。料理時他第一時間就打給Matt約好晚些時候碰頭。當他弄完一大疊的鬆餅,Tim正好走進廚房,坐上長腳椅然後把頭擱在桌櫃上。

Lars給他一瓶止痛劑(Excedrin)和一杯水,但Tim沒有反應。

「你知道你有個鬆餅機嗎?」Lars問著。

Tim看了看,發現了藥瓶子就馬上往嘴裡拋了一把止痛劑。他灌下整杯水然後歪著頭用手撐著。

Lars走向冰箱拿出糖漿,安靜地吃著一小疊鬆餅。用保鮮膜包起剩下的鬆餅放到冰箱裡。接著他把鬆餅機清乾淨,煮了些咖啡,站在Tim的面前啜飲著咖啡。

Tim看著他。「昨晚我是不是吸了你的老二?」

Lars走向咖啡機倒了另一杯咖啡放到Tim面前。「這樣說吧,我認為你應該重新考慮當同性戀這件事,因為你做得不太好。」

Tim皺眉。「我學東西通常都很快。」

「給人吹簫跟彈鋼琴不太一樣。」

「或許我只是需要多練習。」Tim發現那封聯邦快遞郵件就躺在桌台的另一端。「他媽的。」他伸手去拿信袋,抽出文件,抓了隻筆,開始在文件最下方簽名。簽完後,他從原信封袋裡挖出已付回郵信封,把文件裝進去,密封。「拿去,去它的。」

「我會把它寄出去,」Lars說,拿過信封,然後給他一個擁抱。

「謝謝,」Tim說。

Lars放開他,回去喝自己的咖啡。

「我真的很幸運擁有這麼好的朋友,」Tim說。「我會為此寫一首歌。*」

「太好了,」Lars直接挑明了說。「別把你給了我史上最爛的吹簫這部分給寫進去。」

Tim皺起眉頭,喝著咖啡沉思了一下。「說得也是,那樣子不太會被電台播放。」

Lars伸出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受邀到Matt家吃晚餐看棒球比賽。」

「酷,」Tim說。「唱國歌的時候*我可以幫你吹嗎?」

「不行,」Lars邊說邊走出廚房。

「或許?」Tim在他背後大喊。

「或許,」Lars喊回去。

Tim微笑,抓起止痛劑藥罐衝進客廳裡。




譯註:
電池死了:就電池沒電,不過我喜歡照翻那用詞。
Queens of the Stone Age: 知名重搖滾樂團,其領導者Josh Homme就是Brody Dalle成為Tim Armstrong的前妻的原因。
The Distillers: Brody Dalle自己的龐克樂團,她是吉他手。
好朋友之歌指的是這首Fall Back Down
美國職棒在第七局開始之前會有人出來唱美國國歌或"天佑美國"。



Tim with Brody


Josh with Brody














這位大姐太威讓我忍不住多放了幾張

Jack Daniel's(傑克丹尼田納西威士忌)

Rancid: Home (translation)

連結:http://www.valerielewis.net/badbadbadbadman/home.html
標題:Home
作者:Valerie
配對:Tim/Matt friendship only(純友情)
等級:PG
聲明:這是假的。
筆記:Tim在1965年頭出生而Matt在1966年中出生,我只是想說他們年紀相仿。我所有的小說都在這裡。謝謝你的閱讀。

Authorization:
I would be honored if you wanted to translate my stories.


1989 (23歲)

Matt花了三天的時間找Tim. 或許他再也找不到他了,但是Tim的前女友帶他到一間廢棄屋,她說Tim常在這裡買藥,還記得有一次吸完古柯鹼後就直接在客廳的地板上昏睡,Tim也是『來自Operation Ivy的白癡』。Matt叫醒這破屋內所有的人,直到發現一個骨瘦如柴,不善追蹤而顯眼的女孩說她在Tilden公園裡非警察巡邏時段的時候跟Tim說過話。

Matt於第四天早上在Tilden公園的南端找到了躺在一棵樹下不醒人事的Tim, 他的襯衫前面有血汙,散發著威士忌酒臭與尿騷味。Matt抬起他的肩膀。「Lint. Lint.」他搖晃著他。「Tim! 他媽的醒醒!」Tim的頭向後倒去。Matt將耳朵壓上Tim的胸口,不在乎血跡與嘔吐物沾上他的臉。Tim的心臟還在跳,但呼吸很淺。Matt看看四周,發現街道對面有台公共電話,便跑了過去。

醫院裡的醫生將一根管子插進Tim的咽喉直到胃部。Tim在中途醒來,開始窒息式的咳嗽並劇烈扭動。「沒關係的,」Matt衝到床邊說。「Tim! 沒事的!」一個護士把他推開並叫他離開。

那個護士建議他去等候室,但Matt就坐在急診室的塑膠簾外面的地板上,聽著沙沙作響的床單和儀器的嗶嗶聲。不久後醫生和護士們走了出來。「真是一團糟,」那個醫生跟其中一名護士說道。「那孩子再晚一個小時過來就沒救了。」他們走過Matt身邊像不承認他的存在似地。這個瞬間Matt真為自己的鎮靜感到驕傲,然後他昂首闊步地走向大廳裡的洗手間。他衝進廁所隔間,倒在地板上,手心因汗水而濕透,他蜷曲起自己,試著不弄出太大聲響,嚥下一切聲音。

Tim在被注射鎮靜劑的兩小時之後醒來。他很虛弱,幾乎無法睜開眼。Matt走到他身邊,而Tim發出沙啞到令人無法理解的聲音。Matt將一個冰塊碎片放到他嘴裡。

「我們另組個樂團,」Matt說。「但我不會跟你一起搞音樂,除非你停止酗酒。」

Tim嚥下的冰塊碎片潤化了嗓子,他低語出聲,「如果又搞砸了呢?」

Matt把另一塊碎冰放進Tim嘴裡。「那我們就再搞另一個樂團。」

「好。」Tim咕噥著,然後閉上眼睛。

2009 (43歲)

Matt在第48街公園裡找到戴著一頂滑雪毛帽睡在長椅上的Tim, 他把外套折起來放到頭下當作枕頭。現在是星期日早上六點,所以這地方空無一人。Matt走到長椅旁,把Tim的雙腳踢開,然後坐到長椅上。

「喔,」Tim咕噥著悠悠醒來。「噢,幹,我的背。」

「你知道實際上你有兩棟房子,對吧?」Matt問道。「你真的沒必要睡在公園的長椅上。」

Tim邊帶著猜疑的眼神看向Matt邊從口袋裡拿出一包扁掉的香菸。「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為你的手機鎖定了衛星定位系統。我可以追蹤這支手機的位置。」Matt向前伸展了下手臂,然後放回長椅上。

「酷,」Tim邊說邊點菸。「有點可怕,但是很酷。」

Matt盯著Tim的側臉。「你沒有喝酒。」

「當然沒有。」

「那你為什麼睡在公園的長椅上?」

Tim聳聳肩。「只是為了紀念。」

Matt轉回頭面向前方。「你腦子壞了。」

「或許吧,」Tim同意道。向天空吐菸。「二十多年前你救了我的命,而我不認為我謝過了你。」

「我救了你命好像有八次之多,」Matt回話。「我確定你把"感謝"放在了其中某個地方。」

Tim站起身,伸伸懶腰。「媽的,我的背好痛。我老了。」

Matt站在他身邊。「是啊,我聽過很多人抱怨有多難過變老了,這使他們不能跟年輕的時候一樣當個流浪漢。」

Tim看著他。「真的嗎?」

Matt輕推Tim的身側。「你真是個怪胎。」

Tim拉過他以一個擁抱作為回答。「謝謝你救了我的人生,」他輕聲地說。「每一次。」

「沒問題的,」Matt說。「無論什麼時後你需要什麼東西—」

「我知道,」Tim結束擁抱並微笑著說。「走吧。我幫你買咖啡。」

1971 (5歲)

Matt感覺到一聲巨響出現在他的打擊者頭盔後面,他轉過身。一個瘦巴巴的孩子就站在那裡看著他。Matt認得他,他是右外野手Tim, 偶爾會在比賽進行中就直接坐在地上吃草。

Matt走向Tim.「是你拿棒球丟我的頭?」

「沒錯,」Tim回答。

Matt皺起眉頭。「為什麼?」

Tim的臉突然漾起了一的大大的笑容。「我想跟你作朋友。」

「不要,」Matt回答。

「別這樣嘛,」Tim哀鳴著。「比賽結束後我媽媽會帶我去吃冰淇淋,你可以一起來,如果我們當了朋友。」

Matt深思熟慮了片刻。實際上他不在乎冰淇淋,他的家裡還有一些,但是他不想傷害這個孩子的感情。

「好吧,」Matt再度回答。「我們當朋友。但只有今天。」

Tim點頭。「好。只有今天。」

BOB翻譯:Tears streaking dirty faces

連結:http://missdunham.livejournal.com/40194.html
作者:missdunham
標題:臉上污痕與流下的淚
衍生:諾曼第大空降
角色/配對:Winters, Hall, 小小暗示Winters/Nixon
挑戰:008: Innocence
警告:有人死掉
聲明:我不擁有BOB或任何演員/真實人物。我無意不敬。只以演員演出為依據。
筆記:這個,我想繼續我的命題挑戰所以我就寫了!這又是一個奇怪的以完全不必要詩文形式寫成的東西 XD



臉上污痕與流下的淚


Winters還清楚地記得他的臉。

深沉、求知慾旺盛的目光,如此有朝氣且熱切,點綴在一張年輕、姣好的臉龐上。血跡玷污了他的下頜,子彈削去了他的臉頰。雙眼張大了凝視著,憂傷地永遠凝視著。

驚訝地訴說。我為什麼死了?我曾活著,而現已倒下。你怎能讓這種事發生?Dick幾乎可以從他呆滯的眼神中看見這些質問,看見這些嘲弄的文句出現的瞬間。

說出我的名字。

『Hall.』Dick低聲唸出這個單音,他指尖上沾染到的鮮紅血液不小心擦上了臉頰。一陣強烈的內疚感似乎就要淹沒了他,他跪在那裡,像經過了一世紀之久,凝視著失去生命的雙眼,鮮血流過冰冷、蠟白的肌膚。

還不到蠟白冰冷的地步。他錯了。幾分鐘前Hall還活著,遭到彈擊的身體還有溫度。他一直非常熱切地證明自己喜歡Guarnere和其它人,如此心甘情願且堅定……

這份堅定也只支持你到這裡。當你倒下,死去,就什麼都沒有了。

Dick終於冷靜下來,但表情一片空白,抹去了所有情感。他在這裡什麼都做不到了,然而他也無法讓自己離開。

『Hall.』他再次低語,緋紅的唇間溢出沉重的嘆息。紅得像橫流過Hall臉上的血液。他可以看見肌理肉塊與鮮血,灰塵與爛泥的污跡。或許是顆深擊入骨的子彈?

不。Winters沒看見。他開始走動,在褲子上擦著手指,視線還在Hall身上徘徊。如此純真,如此年少。英雄般死去。

他依然如此相信嗎?他幾乎可以看見Nixon和Hall肩並肩站在一起並嘲笑著他,唯一的差異在於死亡。Nix還活生生的在這裡,晚些時候,當Winters依然沉默地在想這件事時,他會安慰他。

他依然如此相信嗎?這字詞在他腦內激起漣漪,大吼大叫地要個答案,那些雙眼依然在凝視著,但現在他們看起來帶著淚水,飽受驚嚇,儘管那些眼淚再也不會在臉頰上留下痕跡。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我只是試著能有所幫助。我想要展現我的能力。我不再是個孩子了。

英雄般死去。他依然如此相信嗎?

是的。是的,他是。

GD: Night Sky (translation)

Source: http://community.livejournal.com/awfultales/4558.html
Title: Night Sky(夜空)
Author: awfulstate
Pairing: Billie Joe/Jason White
Rating: G
Disclaimer: This is a work of fiction
Word Count: 100
Notes: For my drabble meme. This one's for ihearttunny and is set before the Warning Tour.


他們坐在Jason車子的前蓋上,底下的引擎還有餘溫。Billie遞過一根菸,看著星空。他講到了Green Day和這一切是他至今所擁有最棒的事,Jason只是在他身旁右側聽著,並點頭。

「你應該跟我們在一起,」Billie提議,而Jason斜眼看著他。「我的意思是,一起巡迴演出。」

Billie看著他的時候,Jason沐浴在藍色月光下的臉龐取代了他眼中的夜空。Jason只是微笑著,然後傾身吻他。





附錄:年輕時的Jason, 大概17、18歲左右。


譯言:最後一段跟原文有點出入,但我覺得我翻得比較美所以就……(←你可以再更不要臉一點!

NW&FBHT: Revenge (translation)

連結:http://yknow-fuck.livejournal.com/52789.html
標題:Revenge(報復)
配對:Fink & Twitch
等級:R
字數:229 (en)
聲明:我只擁有劇情。
筆記:For my prompt table: 25 "panic"


Fink試圖遮掩從他臉上滑下的淚水。他被壓在磚牆上,摩擦著肌膚上赤裸的傷口;頭套掉在地上,玻璃從前額突出,鮮血從傷口流下,雨點般的落到他臉上。

「Revie, 拜託,」他呻吟著,垂下身體靠著他的另一半。

「想要什麼呢,Finksy. 你試圖傷害我,所以你就穿上那些女人的薄紗睡衣,」Twitch回應著,親吻Fink冒著冷汗且血淋淋的臉頰。

牧師深深地凝視著那對相同的綠眸。

「牧師,住手。你不想這麼做的,」他喘著氣,壓倒性的疼痛襲上。但是他看見了與自己完全相同的唇彎起一道瘋狂的微笑,一種不適合放在牧師臉上的微笑。

Fink一陣顫慄,因為他被滿滿的刺入。Twitch沾滿血的手指推撞著,粗暴地靠著牆上他,鮮血開始從他們自己製造的背上的傷口中滴下。

他的尾巴沒辦法擺動。Fink無法呼吸。Twitch用力地上著他。另一個人看到Fink眼中閃過恐懼,但對痛苦的喘息和匯集到下巴上的淚水無動於衷。

「我希望你在地獄中腐朽,Finksy. 你太壞了,不可以有自由,甜心,」Twitch低語,在急促的呼吸中達到高潮,填滿惡魔。「脫下,然後把我舔乾淨,穿娃娃裝的。」

GD&NW: Slip (translation)

連結:http://theonlyevidence.livejournal.com/22977.html
標題:Slip(滑落)
作者:Kris
配對:Billie/Fink (Fink’s POV)
等級:PG
聲明:謊言!全都是謊言!!!
字數:100(原文)
筆記:Erm...I went through a bit of a rough patch earlier this month and wrote two kinda depressing drabbles. I almost scrapped them both, since I don't normally write this sort of thing. Oh, and there's a character death in here. D:


在此。讓我抹去你臉上的淚痕。沒關係的,真的。停止掙扎吧。越動作只會加劇疼痛。瘀傷會更加腫大,我們都不想要那樣子,對吧?你太美麗了不適合那些傷痕,讓人不悅的污跡。別那樣看我。你就是我存在與此的理由。我源於你的心,而現在,我將取代你的位置。只要閉上你的雙眼,睡去吧。

月亮是我唯一的證人,當你的身軀滑落海灣,我看著你消失在浪潮之下。

A.I. 衍生同人:Don't know.



衍生: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I(A.I. 人工智慧)
類別:AU
等級:Gen.
字數:800中文字
摘要:被拋棄在樹林之後。一切結束。
聲明:文字和想像之外不擁有任何東西。




『開始回收程序。』



他被換上一套全白的衣服,帶進一個全白的小房間,裡面除了一張木製椅子擺放在房間中央,其它什麼都沒有。就他一個。三十分鐘前他還在樹林裡哭泣,泰迪坐在他腳邊靜靜地看著。有一個女人走過來,不是媽咪。她問他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哭。

「媽咪不要我了,因為我不是個真的男孩。」

「我叫Sheila, 跟我來,我們可以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孩。」

所以他跟著她來到這裡了。

現在他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不走動也不出聲。因為那位女士說只要他乖乖地坐著,再等一下就會有人來將他變成一個真正的小男孩。可是他真的很高興,想要蹦蹦跳跳尖叫著,因為他想到了媽咪的笑容,想到了泰迪的聲音,想到了馬丁。

門開了,但是只有泰迪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泰迪走了進來,門又關上了。

「泰迪,你知道他們要怎樣將我變成一個真正的小男孩嗎?」

『我不知道,大衛。』

泰迪一步一步地靠近他,最終,他將走到腳邊的泰迪熊抱起。

「不知道還要多久。你知道嗎?泰迪。」

『我不知道,大衛。』

「等我變成一個真正的小男孩,我就可以回去,媽咪會愛我。亨利也不會再生我的氣,馬丁也會繼續跟我玩了。」

他望著眼前那道純白色的門扇,快樂地說著。

「泰迪,我很喜歡跟馬丁玩遊戲,雖然他說的話都很奇怪,我聽不懂。不過我和馬丁都是媽媽的孩子。媽媽愛我們。」

此時,泰迪熊布偶型機器人突然顫動了一下,站在他的腿上,對他伸出短小的絨毛雙臂。

「泰迪,怎麼了?」

『我不知道,大衛。』

布偶柔軟的雙臂接觸到他的臉頰,他覺得有點癢癢的,有點熱度從泰迪的手上散開。

「玩遊戲嗎?我們現在沒有時間玩了,隨時會有人進來,他們要將我變成一個真正的男孩。」

『我不……知道,』

布偶低沉的聲音啞啞地響起,又繼續動了動口部以配合發聲器的步調,但卻不再有任何聲響出現。泰迪黑色的眼珠子在停止通電後失去了閃亮的光澤。

「泰迪,怎麼……」

他沒有將疑問句完成,只是睜大了眼,那是他最後可以移動的身體部位,其它的他再也感覺不到了。

泰迪熊也從男孩的膝蓋上掉了下來。



『終止程序完成。』



end.






筆記:在此短文中,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閉大衛的電源,最終是他們同時被終止了。

伊拉克新聞部部長提到戰爭時必說的十句話

Top Ten Things Iraq's Information Minister Has To Say About The War
伊拉克新聞部部長提到戰爭時必說的十句話



原文連結


"We're pulling down the statues of Saddam to have them cleaned"
「我們拆了海珊雕像是為了方便清理。」


"Don't believe that stuff you see on CNN...or NBC, CBS, ABC, Fox or MSNBC"
「不要相信你在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看到的東西……或者美國國家廣播,美國哥倫比亞廣播,美國廣播,福克斯廣播或微軟與環球廣播。」


"If you ask me who the winner is, it depends on what your definition of 'is' is"
「如果你問我是誰贏了,這取決於你對"贏"所下的定義為何。」


"Iraqi television is off the air because we didn't want you to have to sit through 'Becker'"
「伊拉克電視網不再播送是因為我們不希望你得坐著'Becker'」('Becker'什麼東西?)


"Do you know of any job openings for a lying weasel?"
「一隻說謊的黃鼠狼能提供任何就業機會嗎?」


"Wolf Blitzer and I are engaged"
「Wolf Blitzer和我剛通過電話。」(Wolf Blitzer: 美國新聞部部長。)


"Iraqis are in the streets celebrating Cher's 40 fabulous years in show business"
(這句我不會翻,有關風俗民情的諷刺話吧)


"Incoming!"
「來襲!」


"Saddam's not dead -- he's just out with a case of the shingles"
「海珊沒有死——他只是因為帶狀皰疹而外出就醫。」


"War? What war?"
「戰爭?什麼戰爭?」

開噴射機最好玩的十件事

Top Ten Fun Things To Do In A Jet
開噴射機最好玩的十件事



原文連結


Going wicked fast and zooming around like crazy
(Staff Sergeant, Tony Niwore)

瘋子似的開得超級快,拉升繞圈

Taxiing up to Wendy's drive-thru window
(Captain, Jim Pederson)

開到溫蒂漢堡的免下車窗口上方

Annoying your fellow pilots by leaving your turn signal on
(Lieutenant, Cindy Larsen)

把轉向指示燈開著以捉弄你的領航員

Wanna impress people? Show up to your high school reunion in a C-141
(Technical Sergeant, Joe Baldwin)

想給人留下深刻印象?開著C-141在你的高中同學會上登場

We're not supposed to, but sometimes we go to the moon
(Lieutenant, John Lawton)

我們是不該這麼做,但有時候我們會去月球

Land on an interstate, pull into service area and yell, "Fill 'er up!"
(Senior Airman, Doreen Saal)

降落在州際公路上,滑進路邊加油站並吆喝,「加滿!」

Even though there is no such thing, telling the new guy to take us to hyperspace
(Technical Sergeant, Del Shaffar)

雖然(事實上)沒有這樣的地方,顯然那新來的把我們帶進了超空間

Playing Boggle -- Boggle's fun no matter where you are!
(Major, Jeff Eickmann)

玩填字遊戲——不管你身在何處,填字遊戲都很好玩!

Flying over the I.R.S. and dropping off my "taxes"
(Master Sergeant, Liz Mitchell)

飛越美國稅務局,然後投下我的"稅金"

Breakfast: Phoenix. Lunch: Brazil. Dinner: Paris.
(Technical Sergeant, Mike Pelton)

早餐:鳳凰城。
午餐:巴西。
晚餐:巴黎。

美國陸軍中的十大特別改變

Top Ten Other Changes In The United States Army
美國陸軍中的十大特別改變



原文連結


Instead of "Sir," commanding officers may be addressed as "Dude"
或許可以用"老兄"來稱呼指揮官,取代"長官"


Foxholes will be even "Foxy-er"
散兵坑將也可以是"狐狸洞"


Cumbersome Kevlar helmet replaced with more comfortable Panama hat
用更多舒適的巴拿馬草帽來取代笨重的Kevlar頭盔


Soldiers receive furloughs to see Regis and Susan Lucci at Foxwoods Casino
士兵們有休假時間去康州快活大賭場看Regis與Susan Lucci表演


Due to funding cuts, private first class reduced to private business class
由於經費的縮減,上等兵淪落到只能搭士兵商務艙


No more annoying surprise visits from Bush
不再有惱人的、意外的,來自布希的視察


New feel-good drill sergeants demand, "Drop and give me one!"
全新好感受的訓練時中士口令,「蹲下,給我來一下!」


Instead of dishonorable discharge, unruly soldiers receive embarrassing Kenny Rogers-style eye lift
替代不名譽退伍的方式,違規的軍士會收到令人尷尬的Kenny Rogers風格眼部修復精華液

(肯尼羅傑斯Kenny Rogers縱橫國際樂壇的魅力在於他那副瀟灑,厚實,充滿情感因子的歌聲除了能把土根性的鄉村民謠唱得十分的純樸動人之外,更能把流行情歌唱得絲絲入扣。肯尼羅傑斯曾經表示,自己的歌唱生涯的成功關鍵在於浪漫,而且他的歌曲流露出男人的感性特質。)


New standard haircut: "The Rachel"
新的理髮標準:「The Rachel」(好萊塢時尚教主的名字)


For a limited time all enlistees get to kick Rumsfeld's ass
在有限的時間內所有的士兵都可以踢Rumsfeld的屁股(前美國國防部長)

GD&NW: Their game. (translation)

Source: http://dragon013.livejournal.com/11362.html
Time: Aug. 1st, 2009 at 10:12 PM
Title: Their game.(他們的遊戲)
Fandom: Green Day/The Network
Pairing: Tre/Mike, The Snoo/Van Gough, Hinted Fink/Snoo/VG
Rating: PG-13 / T / FRT
Prompt: #35. Ball Gags.
A/n: I totally plan on making a much more graphic sequel to this as a follow-up. Just read and you'll see why... I'm not sure which prompt to pick though. What do you guys think? (My Table)

D/c: Not mine. But I fell in love with the electronica/new wave of TN.


Enjoy.


- -

「這個。」

「不要!」Mike厭惡地盯著那個鮮紅色的橡膠製品。

「這不是問句。」Tre的臉上有笑容,但眼神在說他是認真的。他在扭動著的貝斯手面前晃著那個性愛玩具。

「我不想。」他幾乎是哀鳴著說。Tre馬上縮短兩人距離,然後快速地給他一個吻。

「張開。」他命令。Mike第二次噘起嘴,但還是聽話地張開嘴。Tre把紅球放到Mike的上下顎間,走到他後面將黑色皮革繫帶紮緊。Mike發出嗚嗚聲並踱著腳表示抗議,但沒對Tre有動作。「好孩子。」Tre的手滑過Mike的髮間。

「各位,拿上你們的頭套然後——哇喔。」Billie Joe從轉角處出現,指間還挾著一瓶啤酒,他那條糟糕的條紋頭套罩在他的脖子上像條領巾。Mike的臉頰轉紅,Billie挑起眉毛。Tre嘻笑著戴上他的摔跤頭套。

「Van Gough不太乖,Fink老大。他需要懲罰。」他換上一副糟糕的墨西哥口音,而Mike假裝很感興趣地盯著地板。

「在台上?這太惡劣了。」Billie走近Mike然後輕輕地拂過他的臉頰,檢查那條深黑色的皮革帶。他大口喝乾啤酒,隨意地將空瓶子扔到地板上,看著Mike明亮的雙眼。

「你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惡劣!我能讓你硬起來然後你的孩子在小小的精囊袋中腦震盪之前就會知到它們死在墨西哥煎蛋裡!」鼓手暴躁地走來走去,把Billie推回去撫上Mike的臉。

「Fink可以接手,教教你什麼叫惡劣……」Billie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The Snoo 帶著笑快速靠近他的臉,拉起Billie的頭套罩住他的臉直到髮際線上。

「現在呢,惡魔甦醒了沒?」綠眼在條紋頭套下瞇了起來,穿著紅色跳傘裝的黑髮男子再次迅速地靠近Mike.

「得做一些真的很爛的事來惹毛你。」The Snoo抱著雙臂,繞著Fink走。

「那是我改選了另一個玩具,本來是選這個。這條"小魚"想做什麼事呢?」溫熱的氣息飄進他的耳裡,Fink顫慄了一下。

「所以,我不能用我的是貝斯主唱因為你們兩個在玩某些遊戲?」Fink質問,盯著Mike, 後者尷尬地站著扭著衣服的皺摺。

「不用忌妒嘛,Finky. 房裡總是會有一個惡魔在我們的床上……」他的耳朵被牙齒掠過,Fink把The Snoo推開。

「別搞砸了合聲部分,不然你今晚就得在地獄過了。」Fink對著鼓手厲聲說道,後者在命令下做出戲劇性地欠身動做。

「是的,老大。我會唱得跟Van Gough一樣美麗。」Fink陰沉的眼神落到Mike身上。

「要是你的玩具讓他戴不上面具,他是要怎麼上台?」Fink邊說邊撥弄著Mike臉頰上的皮革繫帶,不理會貝斯手對他有點不爽的瞪視。The Snoo拿著一個很像Van Gough平常在用的面具走過來,只是那面具切掉了一半。他將那玩意放上Mike的眼睛和鼻子,然後從Mike的口袋中拿起墨鏡。

Uhkuhgduhgmmphlf.」Mike試著在塞口物下說些什麼,從The Snoo手中拿走墨鏡。他戴上墨鏡,瞪著鼓手直到視線消失在黑色的鏡片之後。他們使他窘迫,他急忙走離開他們兩個,抓起帽子走上舞台,而歌迷們立刻就爆出驚嘆與掌聲。

「啊?你還在磨蹭什麼?在我叫邊界警察來把你拖走之前移動你的屁股上台去。」

「放輕鬆,Finky. 我這就去。」他馬上跳起身。

「最好把合音部分唱好,因為今晚過後你就不用出聲了。」Fink警告著他。The Snoo感到一陣寒顫滑下他的背脊。「這就是你邀請惡魔一起玩的後果。你今晚給了Van Gough什麼東西,我就給你什麼東西。而且他會來當我的助手。」The Snoo嚥下了勇氣與希望。「希望你的遊戲值得玩。」他眨眨眼然後轉身上臺,留下身後不安的The Soon.

- -


-J X




2010 ROCK IN TAICHUNG FESTIVAL

時間也快到了,就隨便打個廣告好了
由台中市文化局主辦的2010搖滾樂團節將在9月4號-5號在台中的圓滿戶外劇場舉行。由於不用門票對搖滾的愛(←不要誇大其辭),所以我要去。May說沒辦法陪我去(哭哭),所以誰有空陪我去?(←那個"所以"很欠揍)或是可以在台中收留我一個晚上(喂)?或是一起分攤一個晚上的房租費?(←這才是你的意圖!!!)好啦,不然我們去麥當當或拐夭夭營站蹲一晚也很不錯啦XD
一起去玩嘛啾咪~(被揍)

2010搖滾台中樂團節官方網站



GD: Implausible (translation)

連結:http://theonlyevidence.livejournal.com/9338.html
標題:Implausible(不可能的)
作者:Kris
配對:Fink/House(真的
等級:PG-13
字數:100字多一點(原文)
聲明:謊言!一切都是謊言!還有一個理由,這個不叫影迷/歌迷散文,你知道的。我只擁有文字。
筆記:House想不通的時刻……

Authorization:
Thank you! And yes...translate away! :D



House皺著眉一拐一拐的走著,他的視線死盯著手上的圖表。

「這上頭說你的體溫高達110度……這是不可能的,」最後,他終於看向他。禮服,頭套……和尾巴,「那到底是什麼?!」

「尾巴,」Fink聳著肩回話。

「我猜你的體溫是目前最不重要的問題,」他謹慎地慢慢移向待在診察台上的男人,「對我的小組來講,你會是個有趣的案例。」

他伸出手碰觸尾巴。當那個東西抽動一下,他就拉回來。

「肯定不是人類的,」他對自己低語。

Fink嘻笑著說,「我還有其他非人類的部分。想要一起摸摸看它們嗎?」

GD: Queso (translation)

連結:http://community.livejournal.com/comingclean/2681675.html
標題:Queso
配對:Tre/Mike (ish)(稍微)
作者:Tracey
等級:PG13(譯註:其實是G)
聲名:我不擁有他們,也不知道這是否真的發生過……但如果有,我也不覺得意外XD



「噢我的天……Mike…」Tre含糊地唸著,在貝斯手的手指上舔吮著白色物質。Mike伸出舌頭舔食著自己的嘴唇上的東西。

「不錯吧,嗯?」他笑著問。Tre點頭,用嘴包圍著自己的手指,將上頭黏黏的東西清乾淨。

「這太棒了,Mikey!」他驚訝地高呼,嗓子聽上去有點沙啞,用拇指將亂七八糟沾在臉上的乳白色物質抹乾淨。「有時間的話我們一定得再來一次。」

「我同意!我不認為還有其他事也這麼棒。」Mike露出大大的笑容。

「當然了這一切都得感謝你,Mike. 真的是太棒了。」

「噢,謝謝,Tre.」Mike帶著微笑跟Tre擁抱。房門突然被碰地一聲推開,Billie衝進房內。

「這裡面到底在幹什麼?!」他幾乎是用吼的。Mike和Tre困惑地注視著他。

「出了什麼事,Beej?」Tre反問。Billie震驚地看著他。

「我剛好待在門外,聽到你們兩個的對話!你們兩個正在……那個他媽的是什麼?」Billie指著Tre的手,那上頭還殘留著一些白色的東西。鼓手笑出聲。

「你以前沒看過Mozzarella起司融化之後的樣子嗎,Billie Joe?」Tre笑著說。

Billie又看著他們一下子,而他的朋友的微笑越擴越大。然後他轉身離開,抓了抓頭髮並搖搖頭。Mike和Tre等著他走遠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後,一起爆出大笑聲。










譯註:
標題"Queso"是西班牙語中的"起司"
"Mozzarella"就是常見且美味且好料裡的義大利水牛奶酪


GD: The Cheesy Pick-Up Line (translation)

Source: http://community.livejournal.com/comingclean/2515063.html
Title: The Cheesy Pick-Up Line
Author: Mellow
Rating: G
Pairing: Billie/Jason
Disclaimer: Don't own them, neither do you.
Dedication: I've just been informed that it's yknow_fuck's birthday soon. I might not be here all of next week, so I thought I'd post this up a little early. Happy early b-day, love. <3
Notes: Major fluff, be warned.



  「你們兩個怎麼相遇的?」

  一陣輕快的笑聲逃出綠眼男子那調皮的唇間。他的雙唇滿足地彎起,形成不對稱的微笑,稍微露出了些不整齊的牙齒。

  「你真的想知道?」矮個子的男人尖聲說道,同時將他修長、長有老繭的手指滑過他那擁有藍色雙眼的情人的手。

  「多年以前,那時我與我的女朋友在購物中心,」吉他手開始講述,「我發現她腳踏兩條船,所以我就跟她吹了。」

  他再一次停下,同時很快地朝他的情人的方向看了一下。藍眼的吉他手笑出聲,像是在慫恿他講完這個故事。

  「我非常地震驚,我的意思是,你知道的,誰沒有錯?我告訴你,這爛死了。所以我走到那邊的星巴克(Starbucks),意興闌珊地喝點東西。接著,很突然地,Jason憑空出現了,」吉他手停下來,快速地從他的情人唇上偷啄了一下,「然後他就擊中了我。像是,hardcore.」

  「我控制不了,那時你那麼的美,」藍眼男子插嘴道。

  「你是說我現在看起來不美了?」吉他手開著玩笑,裝出一副他被冒犯了的樣子。

  「不是美麗,」Jason戲劇性地停頓了一下,「你是完美的。」

  這對情侶清了清他們的喉嚨,深情地互相凝視對方,氣息之中沒有語言。

  「噢,好吧。不管怎樣,他用那種最俗氣的搭訕用語擄獲了我的心。真是俗到不行,但是,好吧,他看起來非常可愛,一頭亂髮配上燦爛的藍眼。我控制不住自己,」綠眼的男子嘆氣,他的男朋友臉紅。

  「那是怎麼回事?」

  Jason輕笑出聲,他的情人再得一個吻。

  「你需要樂手嗎?我跪在你身前,因為我愛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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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ve a wonderful birthday to one of my favorite writers on here. <3

GD: Peroxide (translation)

連結:http://community.livejournal.com/awfultales/1990.html
標題:Peroxide(漂白)
作者:awfulstate
配對:Billie/Jason White
等級:G
聲明:這是一篇同人小說。
字數:100(原文)
筆記:Jason White的後腦杓上有塊新出現的金黃色挑染;這種時候就需要秘密的歡樂時光!


Billie沖洗著Jason的整顆頭,即使他只染了一小部分。他的手指不斷撫弄著溼透的捲髮,仔細地看著,直到流下來的水變清澈。Jason斜靠在飯店浴室裡的浴缸中,耐心地等著,他一直彎曲著的肋骨開始發疼了。

水龍頭關上之後,Billie拉起Jason跟他站在一起,抬高手粗魯地用毛巾擦著他的頭髮。

Billie站在Jason後面微笑地看著鏡子中那塊金黃色挑染的倒影,然後傾身向上親吻柔軟的嘴唇。毛巾落到了地上。





譯者碎碎念:找不到Jason後腦勺的照片(正面是很多啦),有點不爽。

GD: Feel it (translation)

連結:http://community.livejournal.com/comingclean/2479569.html
標題:Feel it
作者:Mellow
等級:G
配對:Tre/Mike
聲明:永遠不會是我的,然而女孩可以夢想,對吧?
筆記:First post in this community. Comments are much appreciated. By the way, if I have any grammar errors, feel free to let me know. I need to touch up on my grammar skills.



我長嘆一口氣,再次啜飲咖啡。看吧,Green Day解散了。Al去上大學。如此毫無預警的不說一聲再見就離開。沒跟我們當面說明。好一個混蛋。然後,在他離開了兩個星期之後,他寄給我們一封信確定他上了一所大學。他道歉和諸如此類的屁話。

所以現在我們沒了鼓手,而Green Day就……呃……不再繼續了。不再有演出和狂飆的腎上腺素。此刻我完全就是個失敗者,青少年配上個爛工作,誰有辦法去彈他的什麼鬼貝斯。當然了,Billie和我依然以樂團名義到處演出,但不一樣的是,沒有鼓手。不玩樂團的感覺非常不一樣……像是我失去了自己的一部分。在樂團之中,在人群之前全力演出讓我們感到滿足。這就是我們,我們完全活在演奏之中。即使在台前的是同樣一群人。

是的,我們還不夠有名,但我知道我們會成功的。直到我們找到一個新鼓手之前,這一切,我稱之為白日夢。在樂團裡讓我們感覺像我們在此真的有決心和諸如此類的。即使我們只有兩個歌迷,那也就夠了。Billie和我,我們為自己寫歌。告訴世界自己的想法與看法,見鬼的我們究竟想要什麼。

是啊……我想念那一切。然而Billie處理得比我還差。不久前他從高中輟學,所以他大多得靠自己。他在找一個可以彈吉他的工作,但還沒走運。以往,他走在自信堅定的雲端上,但現在……現在他是個洩氣的輪胎,沮喪且死氣沉沉。我很擔心我最好的朋友。至於自己,我計畫至少要完成高中學業,然後或許我會去上大學,如果我們沒找到新鼓手的話。

我仍掉空杯子然後走出咖啡店。這是個熱死人的一天,所以穿著我的工作短褲和我的’Operation Ivy’襯衫是個好主意(這個嘛……事實上這是Billie的襯衫。我很驚訝會這麼合身)。我開始朝半擁擠的海灘走去。一到達目的地就發現一片很不錯的陰影可以遮掉這熱死人的艷陽,陰影內靠著樹的長椅也沒人坐。我伸展四肢,舒服地坐在長椅上。接著閉上眼享受這走運的一天。

「嗯,感謝老天有片陰影。溫暖好天氣,帶著微微涼風……正是我想要的,」我大聲地讚嘆著。

「沒錯,我跟你想的一樣,」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我驚訝地馬上睜開眼。

我看向兩側,最後在旁邊看到這傢伙。一個戴著黑色帽子遮去一頭棕色亂髮的青少年。他海藍色的雙眼直視著我冰藍色的眼睛。他的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讓我可以稍微容忍他的無禮行為。

「嗨唷!Frank在此,但就叫我Tre吧。Tre Cool,」他邊說邊抓著我的手活潑地搖晃著。

「嗯,嗨。我是……Mike...就Mike,」我嚥了一下,無法確定是不是因為他的眼睛;他那雙燦爛的藍眼。

「那麼,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幹麼?」Tre問著,依然沒放開我的手;不是說我很在意或什麼的啦。只是……這讓我有點緊張。

「呃……我不知道……我只是-呃,只是想要來這裡。還有……陰影,」我結結巴巴地回話。我是怎麼了?我很少會結巴的。或腦筋一片空白。這傢伙有什麼特別的?除了他的眼睛和他的頭髮和可愛的外表和-和身體的肌肉曲線。好了,好吧。這傢伙是有點特別的,他的視線。我無法不被他吸引。但不只這樣,他的雙眼……如此友好且信任……

「噢對,很好,在一個像今天這般美好的大熱天裡絕讚的陰影,」他說著蠢話,「哈哈,亂七八糟……這有押韻耶!」

我輕輕地發笑,但注意力依然集中在他的手上……依然握著我的手。我嚥了一下。我的雙手開始出汗。我的心跳動得越來越快,而且我無法不看著他的眼睛。我是怎麼了?是出了什麼毛病?我只是遇到了一個小伙子然後就迷戀上了他。我知道單從外表就愛上一個人挺糟的,但就是有某些事在他身上……他往下看到我們的雙手,然後臉紅了。

「喔噢,我很抱歉!」他馬上道歉並收回自己的手。等一下,我剛才看到他臉紅了?這可能是暗示也許他同樣對我有好感嗎?但是,再等等,這表示我想要他?我沒辦法不去想他……或許就是了。我對其他人從來沒真的有過這樣的感覺,更確定不是對另一個男性。他眨眨眼,看了下地面。

「所以……嗯,你喜歡音樂嗎?」我開口問,希望再次開始交談。我不想把他嚇跑。他一聽到音樂這個字眼就馬上抬起頭,整張臉都亮了起來。

「我不喜歡音樂,我愛音樂……我活在音樂裡,」他大聲地說。那種大大的,愚蠢的燦笑在他臉上展開,我無法不跟著他一起露出笑容。

「我也是!我的生命也不能沒有音樂。」我說,他點點頭。

「Punk rock?」他沒有絲毫猶豫的回問。

我點頭並說明,「貝斯。」「我是個鼓手,」他微笑著。

「等一下,鼓?」

「完全正確!」他高呼,再次活潑地點頭。

「你有組團嗎?」我又問,暗地裡希望他沒有。這就是了!他可以成為我們的新鼓手。然後或許……或許他可以是我的。

「有。然而我考慮著要退團……」他咕噥著說。

「噢真的?這個嘛,我們之前的鼓手離團了因為他想去讀大學。所以……我在想你是否有意願成為我們的鼓手。這個嘛,得先試試看。Billie吹毛求疵的。」我繼續說著,希望他答應。對我們來講這可能會是個重要的轉機。或許我能美夢成真。

「真的嗎?認真的?我很樂意!我最愛用我的鼓打碎那些狗屁不通的東西。」他叫囂著,於某種激情狀態下在空中揮動雙手。我發現那樣很可愛,真的。我已經可以說他是個精力過剩的怪人,正是我們需要的鼓手。不同於John, 那人是……要說的話,太嚴肅認真……或許我該加上’太自負’這條。

「太棒了,我等不及要將你介紹給Billie, 我們團裡的吉他手,」我帶著微笑說。

在我說出其他話之前,Tre突然整個人抓住我倒在地上並開始像瘋子似的緊抱著我。同時,他的臉和我只有幾公分的距離。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吹拂著我的唇。我看了一下他的眼睛,又嚥了一下。老天,這傢伙讓我緊張……下個決心,我該親他嗎?或者會太難堪?當他注意到我注視著他時,他開始尷尬地臉紅。開始拉開距離,但我將他越拉越近直到他的嘴唇接觸到我。我抓住讓自己驚奇的每一刻與每一天。這一刻我真為自己感到無比驕傲;我開始擁有Billie慣有的自信感了。

四唇相貼的時候我聽到他倒抽了一口氣,但是他沒有推開或做任何事,這樣算好的吧?他的嘴唇感覺起來非常柔軟且美好,依然青澀。我實在不想停止親吻他。一會兒後他推開了。

「呃,我從來不拿手這樣問。但是,呃,你有……時間去看場電影嗎?」Tre問著,他的眼中帶了點懇求。

我微笑表示,「我很樂意。噢,還有,嗯,並不是說我不在意或怎樣的,但現在你可以從我身上起來了。大家開始盯著看了。」他的臉頰轉紅,然後我們坐回長椅上。

「不好意思,我有點太激動了……」他搔著後腦勺咕噥地說。

「那很酷,抱歉,如果我進展太快了,」我道歉著說。「你認為一開始我為什麼會接近你?我甚至完全不敢開口約你,雖然我沒什麼好損失的,」他帶著一個害羞的微笑低聲說著。

我已經可以說我會愛上這個男人;我可以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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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pe you enjoyed...the fluffy-ness, haha. I have more stories saved up, but I want to know what you think of this one before posting it up. :)

GD: Flower(s) (translation)

連結:http://www.sullen-riot.com/viewstory.php?sid=638&chapter=1
日期:Feb. 4th, 2010 at 8:43 PM
標題:Flower(s)
作者:DullDiamonds
配對:Mike/Tré
字數:429 words(原文)
放棄:I don't own these men, just the story
筆記:For sharmellow on my Drabble Meme <3 Four spots open




該做的事情做完後,錄音室裡一片寧靜……

「……花?」

「花朵。」Mike糾正道,用兩隻手指轉著一朵帶刺的橙色玫瑰花花莖。「你要不要?因為我總是送花給Billie.」他聳聳肩,心不在焉地低頭看著這朵花,像是他無法從自己粗糙的手中送出兩個見鬼的小小感情暗示。

「給Billie吧,我看上去在乎嗎,」Tré嘻笑著說,也聳聳肩。他知道他在講一個不可能發生的事。

「你知道我不會那樣做的,Frank.」Mike看著鮮亮花瓣打轉,他藍色的雙眼裡滿是掩飾不了的震驚。

Tré看上去並不受影響,「為什麼呢,Mike?」Mike慢慢地看向Tré, 眼神依然帶著震驚。眼前拿著花的手不再輕柔,冰涼的花瓣在貝斯手靈活的指間繼續在肌膚上旋轉。

他帶著相同的表情繼續接話,「因為我愛你。」Mike的話語激起了Tré雙眼中強烈的情感,聽著這三個字,他只需要重覆,「我愛你,Tré.」然後他們的雙唇相疊。

Tré立刻融化在另一個人的唇間,他閉上雙眼滿足地嘆息,背脊在吻中緊繃,橙色玫瑰清淡的香味飄進鼻間,只讓他更加貼合。不久後這個吻結束。Mike將兩人從這個甜蜜的吻中分開,手心撫上鼓手的臉。

Tré張開眼,凝視著另一雙藍眼。一個傻傻的笑容在他臉上展開,明白另一個人想聽見的話語,「我也愛你,Mike.」

Mike回以微笑,「那麼好吧,拿著你的雜草,」他抓過Tré的手將’雜草’放進他的掌心裡,闔上他的手指環繞住花莖。鼓手的手依然握在他的雙手中,Mike再次低下頭輕啄Tré的嘴唇。「我們明天見。」然後他離開。

Tré在錄音室裡待了一下,漫不經心地轉著橙色玫瑰。顯然地這朵花值得放在他家裡的花瓶中。

當Tré終於離開,往他的車子走去,打開車門的時候,他發現駕駛座上有一個都是橙色花卉的花束。一個華麗壯觀的花束。

「花!……該死的,我需要更多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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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 ending fail xP



譯者言:
本來沒想翻這篇,此文的風格不是我會特別在意的那種,只是好奇去搜尋orange rose到底看起來怎樣,覺得超漂亮的就決定翻了XD

GD: Babysitting (translation)

連結:http://community.livejournal.com/comingclean/2574612.html
標題:Babysitting(保姆)
作者:sharmellow
等級:PG
配對:Mike/Tre
聲明:不幸地,我不擁有他們,只有文字與情節。
筆記:Harmless fluff, involves kids. 646 words.
贈予:Carri <3


一小滴汗水從藍眼男子的臉上滑落。他銳利的天藍色雙眼畫著濃密眼線,時髦且引人注目。他的下巴緊繃,雙唇緊閉且蒼白。他動也不動著坐著,表情無比專注,嚴肅得跟石頭一樣。終於在過了幾分鐘後,他抬起顫抖的手指輕輕地從一個紅色棋子的頂端掠過。然而在手指拂到棋子的那一刻,他立刻收回了手。

「媽的,Tré, 快下決定啦!」另一個高大的藍眼男子煩躁地叫著,嚇到那個被稱為Tré的男人。

Tré的藍色雙眼離開對棋盤的注視,轉而看著他的情人,他那沒耐心的情人。當他們的視線交會,那更高大些的男子的表情幾乎使他畏縮。

「該死的老天爺啊,Mike, 顧好你的嘴,這裡有小孩子耶,」較嬌小的男人低語,同時朝凝視著他們的孩子群那邊迅速地撇了一眼。

五個孩子全都歪七扭八的坐在大沙發上。年紀大些的那兩個,Joey和Stella, 盯著他們的樣子就像在看兩個瘋子,而另外三個年紀較小的孩子:Jakob, Frankito, 和Ramona那麼專心地看著他們像是在觀賞一場快步調的網球比賽。

Mike翻了翻眼,挫折地想著是要用手把臉摀起來還把腦袋砸到咖啡桌上算了,「你也一樣啦,蠢蛋。」

Tré終於移動了一個紅棋,然後嘻笑得像他已經取得勝利。一聲嘆息從Mike的薄唇中溢出,然後他移動自己的棋子跳過三個屬於他情人的旗子。當那個高大些的男人動作時,Tré的雙眼憤怒地張大。

「什麼鬼啊?為什麼我沒看到那一步?媽的!」那個較矮小的男人邊說邊無情地用手掃掉他那些光亮的假戰士棋子。

「Tré, 你是天字第一號白癡,而且沒運動家精神。」

Tré板起臉站起身,「去他的,我不玩了。」

Joey, Stella跟著Mike一起放鬆地嘆氣,低聲說了句’感謝上帝’。

較矮的男人看了看他們照顧的孩子們,揮著手說,「天啊,孩子們,你們看起來很無聊。Mike, 這都是你的錯。」

「我的錯!?怎麼會是我的錯?你才是一直做壞榜樣的那個,」Mike翻了翻白眼。

「注意你的語氣!」

「咬我啊!」Mike叫囂著,棋子被他撞倒進袋子裡。

「孩子們都在這裡!」

「Tré!」較高大的男人呻吟著拍上自己的前額,「有時候我完全想不通我怎麼會愛上你。」

「夠了!天啊,你們太糟糕了。如果你們不兩個打算好好相處,那就離對方遠點,」Joey在他將注意力放回背後的電視之前抱怨著說。

「我同意,爸爸,現在跟Mike說對不起,」Ramona溫柔地提議。

「可—可是—」Tré插話,然後Stella打斷他。

「對,只要道個歉就好,那麼你和爸就能和睦相處了。」

Mike閃過一抹微笑,然後皺起眉頭,「是我想太多嗎,立場似乎是互調了?我的意思是,我的女孩聽起來就像我媽在我們小時候的樣子。」

「我爸說你們兩個會吵個不停,而Mike叔叔是真的有在照顧我們的那個。我說,Mike叔叔也一樣在照顧你,Tré叔叔。但你們知道嗎?這感覺像是我們每一個都在照顧你們兩個。啊,我們領的薪水根本就太少了!」Joey憤怒地交叉他的手臂。

「Joey, 我們甚至沒拿過薪水,」Stella指出了重點。

「沒錯,這就是我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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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felt like writing another fluffy story, so this was the result.
I admit, I enjoyed writing this, haha.
Comments are loved. <3



譯者註:這篇作者寫錯了。年紀較大的兩個應該是Tré女兒Ramone(1995.01)和Billie的大兒子Joey(1995.02),年紀較小的是Mike的女兒Estelle(1997)和Billie的小兒子Jakob(1998)與Tré的兒子Frankito(2001)。另外,文中沒提到Mike的兒子Brixton Michael(2008)。
不管上述的小問題,這篇文真的太可愛(被萌哭

BOB翻譯:Human

Source : http://atomichatred82.livejournal.com/249579.html
Title : Human(人)
Author : Arlyn Jayde
E-mail : atomichatred82@lycos.com
Rating : PG-13
Category : Slash
Pairing : Johnny Martin/Bull Randleman
Recipient : septicemic, who wanted a Johnny story. With a bit of Bull in it as a bonus, ‘cause she’s a Randlemartin girl and I wanna make her happy. Brought to you by Caffeine & Nicotine, Inc.
Disclaimer : “Band of Brothers” is a property of HBO, and while the series itself is based on the true story of Easy Company, this story is purely a work of fiction, based on the fictionalized movieverse with no disrespect intended towards the actual people and events on which it is based.





在破曉之際,Johnny Martin膝蓋抵著嘴唇,待在散兵坑中,凍僵了的手指只夠讓他掀開一點掩蔽物的邊緣去窺看一起待在散兵坑裡頭的人。他們都在睡覺,希望今晚會有和平降臨在這個無人發現的地方。他們在Johnny的眼中就像群孩子,Roe醫官和Spina, 瘦巴巴的Babe Heffron卡在他們之間。三個人擠一個散兵坑,其中還有兩個醫護兵—Johnny知道這樣不對。但是再怎麼說,在這個地方沒有什麼事是對的。醫官靠著他的值日官,臉色慘白得像死人,斜靠在其中的Heffron的鼻子上帶有不健康的淡紅色。自從稍早前Babe在炮火聲中啞著嗓子哭喊之後,Johnny就沒再聽到他說話了。

我們要撤退了,把Julian帶離開那裡!

Johnny下令撤退。而他們都撤退了,留下一個脖子中彈的年輕人暴露在朦朧的雪霧中。

快走!回來!撤退!

沒用的,Johnny告訴自己。他看著Julian倒下,看到暗紅的血泊在雪中迅速的擴大—那時Nixon上尉趕上他們,那孩子已經失血過多而死。Babe堅持Julian還活著只是種盲目的希望,Johnny不斷地這樣告訴他。不能冒更多的風險試著去援救已無力挽回的人。他們做了正確的事。Nixon確實地下達了撤退命令,而他確實地執行了此命令。這並不表示Johnny不會為此而懊悔。不表示Babe沒有毀了自己的承諾。不表示母親讀著兒子的死亡通知時會理解這一切。

Johnny慢慢地闔上蓋口,用半凍僵的關節站起身子。積雪在他靴下嘎吱作響提醒著他地面的模樣,因為他幾乎無法感覺到自己的腳。

「老弟,在外面幹麼?」

Johnny吃驚的抓起他的步槍,當他轉過身,那寬大的身影就在視線之內幾步的距離,他放下警戒。

「天啊,Bull…」他嚴厲的低語。「你很可能會被射殺!」

大個子的男人微笑著越過黑暗。「你想呢,Johnny…」

Johnny站起身走離散兵坑的邊緣,面對著Bull. 「情況如何?」

「寂靜…寒冷…同樣的夜晚,」Bull吟唸著。『班長,我們的人在減少』 Johnny幾乎可以聽到。「認為我應該伸展一下我的腿。」

Johnny打量著另一個男人巨大的身形。「對,它們是需要,不是嗎?」

Bull輕微的拍打他的肩膀。「你的藉口是?」

「睡不著…」Johnny說。

「還在想Julian那孩子的事?」

「你呢?」

Bull歎氣,一團白煙飄出他的唇邊。「見鬼的,那時我們根本什麼都做不到,Johnny. 我們盡力試過了。」

Johnny的視線越過他的肩膀。「去這樣告訴Babe啊,」他低聲咕噥。

「他會度過的…」Bull輕拍他的背,引導他面對著松樹林。「至少睡著了。」

Johnny看了下佈滿散兵坑的林地,閃過一抹極小的微笑。這些人,他想,都準備好為了彼此戰鬥與犧牲。他們準備不了的,是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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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就在一個月之後,Johnny Martin跪在另一個散兵坑的邊緣,只是這不再是眾多散兵坑的其中一個,這是一個在爛泥中被扯開的傷口。喬木和金屬的碎屑充滿了深坑,比鐵鍬所能掘的壕溝都還深得多,位於之中是場大屠殺,是兩個好士兵運氣耗盡的最後一夜的遺跡。那些存活者在崩潰邊緣無語地站著,有些人用盡他們所有的力量去挖掘那些受損的地方。Johnny看著Luz撿起了一個小東西,一個十字架,Skip Muck通常都戴在翻領大衣裡的十字架,然後交給Malarkey, 他現在就跟Johnny在這場戰爭中看見的任何一個精疲力竭的人一樣。十字架在Malark的手中閃耀,他疑惑為什麼這麼小的一個東西可以在迫擊砲轟擊中存留下來。他該為此有所信仰嗎?這就是你所謂的小小奇蹟?他輕蔑地搖搖頭。如果上帝是這麼偉大的奇蹟,最少他應該拯救坑裡的人。

Johnny想到Toccoa, 在喬治亞州夏季晴朗的日子中,他們全都在那裡在扯淡,吃東西,打架和爭吵,最終團結在一起。他想到在Currahee無止境的上山下山,苦笑著想起他們是如何發牢騷和不斷抱怨討人厭的Sobel每次上山三哩下山三哩。他記得Muck努力通過障礙超越訓練,而Penkala到餐廳時會從桌上偷走其他人的麵包。E連行軍整個晚上且步調一致完美。第一次跳出飛機,跳進原野綠地,被草叢包圍。閃亮的傘兵徽與黃銅色鈕扣以及冰涼啤酒與刺耳笑聲,Bull厚實的手指輕輕拂過Johnny新縫上的臂章。自由女神像在日落時分的紐約港灣中退了色,輪船哨聲在遠處響起,告訴他們該道別了。越遠離家鄉就越接近死亡。

直到Luz拾起一個看上去像是鋼盔碎片的東西,Malarkey才離開。走離他逝去的朋友所在的散兵坑,全身都拒絕回頭看。Johnny看著他走掉,一個空洞的士兵,像個深橄欖色的幽靈般消失在喬木樹林中。他可以感覺到在他們上頭的陽光,但那提供不了任何溫暖。沉重地呼了口氣,Johnny背起他的湯普森衝鋒槍也走離這個地方,他知道沒什麼事需要再看。多了兩封信要寫,傷亡人員名單上多了兩個名字。Maggie幾乎是馬上就出現在他的思緒裡。她是否依然在後方家鄉關注新聞?她是否仔細查看名單上每個新出現的名字,希望Johnny不在上頭?他想像著他陣亡的朋友,他們的名字與兵籍號碼小小的印在名單上,在Maggie細讀與祈禱時於她纖細的手指下滑過。她從未停止希望,一個可以反擊Johnny譏諷言語的女人,一個意志堅強且能使他微笑的女人。她的來信滿是鼓舞的話語,說他會安全地回到她身邊,Johnny自己從來無法給予她的保證。他知道,一但Ardenne的寒氣滲入他的骨髓,就算他回去了,回到她身邊的也是不一樣的人。

Bastogne無人殘留。存活者,失去了靈魂。

那晚,Johnny發現他感覺不到的不只有他的腳。他在Perco微弱的鼾聲中醒來,發現自己從頭到腳都沒了感覺,失去Muck和Penkala成了一種在他胸腔深處內持續性的鈍痛,如果他選擇不在乎,那感覺就會被隔離。他知道他感謝痛苦的減輕,然後厭惡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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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名叫Foy的小鎮邊緣,Johnny Martin跪在一個搖搖晃晃的運乾草推車旁,向下看到士兵Kenneth Webb的臉後馬上明白,陣亡*。寒氣立刻褪去他臉上所有的血色,死亡的士兵成為與雪一樣蒼白的僵硬屍體。一絲血液從他嘴角流下,在他臉上結凍,但是Webb的雙眼是闔上的—一件微小的幸事,Johnny永遠都會因為看到躺在路旁、睜大了眼的亡者而心煩意亂,如同在死亡的那一刻依然處於震驚狀態,無法相信自身命運地瞪視著天空。他緩緩地伸出手折起Webb的衣服直到他的手指碰觸到寒冷的身軀與更加冰冷的兵籍牌。Johnny用掌心纏住,一用力拉就扯下了牌子。而毫無生氣的脖子沒移動分毫。

拿下Foy. E連達成了任務。Johnny慢慢拖著自己的雙腿站起,他發現在他視線中橫倒的形體不再是人類的屍體。而成了景物的一部分,戰場上另生者不安的的形體很快的被蓋在毯子與積雪之下。他的內心不再悲痛,他知道某些事已經錯得離譜。

緊接而來的內疚像尖銳的針扎進他的骨頭,坐在老舊的石造教堂裡,聽著擁有蜜蠟般金黃色捲髮與玫瑰色臉頰的可愛比利時女孩們的歌聲。他看見Eugene Roe為每一個他所無法搶救回來的人點起了蠟燭,Skip Muck的十字架在Malarkey緊握的手指中搖晃,反射閃爍著的微弱火光。Johnny感覺到自己逐漸縮小進背後硬實的木製長椅中,他聽著甜美的歌聲用他完全不了解的語言唱著小夜曲。在他身邊的每一件事都開始失去意義,他感覺得到周圍的情況,可以做出適當的言行,如呼吸般天生自然,但失去了感受的能力,失去了連繫。他試著安慰自己這只是因為太過疲憊,只是因為這寧靜的片刻得以喘息,不表示過去一個月的一切會就此被掩埋。總有一天他會感覺到的,一切失去與悲劇所帶來痛徹心扉的感受,和破碎的連繫。不久後,他能再認為自己是個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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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Haguenau, 陽光似乎從未以它應有的方式照耀。這座城市昔日一定很美,古色古香的建築物與廣場中的噴泉和典雅的住家,如此藝術與文化之鄉在塵土中沉默而毫無生氣,此刻,疲憊的士兵們佔據了屋舍。不過,只需稍微轉個方向就能看見毀滅,街道上廢棄的磚頭與灰泥,腳下泥濘來自死水池中的汙水,傾頹的牆面與損毀的建築物,碎裂窗口上的窗簾以詭異的角度掛著,在暗淡的光線中破敗且骯髒。這星期以來的第一次,Johnny瞪著鏡中倒影,發現他簡直認不出自己。他的眼神一直如此嚴肅嗎,為何他如此緊繃著臉?想像著Maggie以溫柔的聲音斥責他,而她的手指碰觸他的面頰,使他唇邊出現微笑。鏡子中的臉卻毫無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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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邏隊預計在五小時之後出發,Johnny發現David Webster安靜地坐在第二排休息處的一張床上,與Joe Liebgott分享同一個小地方,他瘦長的手腳蜷曲成一團,一動也不動的睡在Webster的左側。

「這是什麼?」他問。

「這是本書,」Webster頭也沒抬地回答。

「我知道這是本該死的書,」Johnny粗聲回話。「你從哪裡拿的?」

「在指揮所。那裡有一整牆的書櫃……就算我拿了一本,」這個哈佛男孩說。「反正也沒有人會想要它們。」

「你有告訴軍官嗎?」

「噢,有…」Webster闔上書本,手指滑下厚厚的書背。「Nixon上尉說我只能拿其中幾本。當然了……不可以拿走全部,但是或許明天我會再去拿幾本。」

如果明天你還活著的話,Johnny想著。

「內容在講什麼?」

「一個國王的生平。」

「一個德國的國王?」

Webster露出了一絲微笑的樣子讓Johnny想拿走那本書然後往他頭上砸下去。「不,一個巴伐利亞的國王。看,巴伐利亞是一個被德國統一的國家,成為我們如今知道的樣子。」

「就這樣?」Johnny冷淡的低語。

「他是個很有個性的人,這個國王……」Webster繼續講下去。「有人說他瘋了。」

Johnny露出了一點冷笑。「瘋了,嗯?有道理—看看他該死的國家最後幹了什麼事,而現在我們都被牽涉到其中。」

Webster藍色的雙眼向上看著他,那種Johnny只會稱做‘學術辯論’的眼神。「這不代表整個德國,你知道的……這只是Hitler和該死的納粹他們相信……」

「他媽的無所謂,」Johnny在他可以開始發表政治性長篇大論之前就打斷他。耍聰明只對他自己好,這就是他一直以來對Webster的看法。大學男孩不適合打仗。他們腦子裡太多書裡的東西,認為自己比所有人都更聰明。「你最好睡一下。我要你完全清醒的執行巡邏任務,我不希望我們唯一的翻譯員起不了床。」

「我不會的,中士……」Webster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受傷,但Johnny發現自己並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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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

Johnny Martin丟下他的湯普森衝鋒槍並將一個倒楣的頭盔踢到房間的另一邊,撞上牆的頭盔發出巨大聲響後繼續在地上滾動。

「Johnny?」

「該死的德國佬!該死的巡邏任務該死的戰俘—」一個行軍床在Johnny的靴下咯格作響。

「Johnny!」

「幹麼?!」

Bull的雙手很寬大,Johnny感覺到了它們環繞著自己手腕的力道。龐大的男人向下嚴肅地看著他,他的眼神使Johnny退縮。

「老弟,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

「Jackson死了,」這些文字就像是舌上毒藥。「愚蠢的小子才剛把手榴彈扔進屋內就馬上跑進去。」

「Shit…」Bull低喃,Johnny可以感覺到那些寬大的拇指半鬆開了他的腕關節。較嬌小的男子立刻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


過了一會,當世界彷彿回到平靜的時刻,Johnny會了解到Bull的碰觸中令他害怕的事,和槍砲與一齊落下的迫擊砲,腐敗與死亡那濃烈的、令人作嘔的氣味相比,完全不同。低頭看著他的手,感覺好像Bull的手指握進了他的手腕,拇指緊貼著靜脈搏動。這令他失控,因為Bull的肌膚在他們的小房間內微微發亮,他高大壯碩而且活生生的,這是好幾個月以來Johnny都失去的感覺。接著他們坐下,沉默地看著微弱的日出從骯髒窗戶玻璃外透進來,Johnny想著,他是否終於失去了他的理智。

「不是你的錯,你知道的……」Bull開始試著一種無止盡的安慰行為。

「該阻止他的。」

「你試過了。」

「試過了還不夠好。」

「沒有事情是絕對的。」

Johnny喜歡聽Bull講話。他有本事讓人驚奇於他的深度,Bull Randleman, 他看似簡單的小語帶有實在的智慧。但回想當時,Johnny依然有所感覺,當時他出聲讀著Maggie的書信,而Bull的雙唇彎出一個讚賞的微笑,那是在Nuenen的九月天之前的事,那時他看著朋友的身影為了躲避一輛履帶失控亂跑且著火的虎式坦克而消失在路旁的壕溝之內。被根本不該出現在那個地方的反抗部隊給擊敗,Johnny下達了撤退命令,將散亂的部隊帶離Nuenen, 拖著傷兵逃離他們,這會永遠是他說過最嚴重的字眼。隨著幾個月的時間緩慢過去,越發冷冽的空氣,Johnny終於了解到為什麼這些日子以來他幾乎無法看進Bull的雙眼。

那天,他放棄了Bull, 丟下他死在那個充滿德軍的城鎮。甚至沒加入搜索隊出去找他。是的,當在隔天早上看到吉普車穿過草地駛白,Bull帶著傷但在陽光下充滿生氣地微笑著,渾身汙泥但完好無缺時,他感到欣喜與寬慰。然而當Roe醫護員在處理那個高大男子肩膀上深長的傷口時,深沉痛苦的內疚感油然而生,內疚於當他看到鮮血從Bull的刀傷流下,卻無法鼓起勇氣問他。越想到這件事,他就越厭惡自己這麼沒有信心。Bull的回歸像是在嘲笑Johnny欠缺的信心,當他想到Julian, 此刻他感覺錯得越來越多,像是那個孩子的死是個信號,顯示出要是他放棄希望會發生什麼事。他做到了,在那一刻沒有放棄Jackson, 即使男孩躺在桌子上在他們的手下扭動著身體踢著腿哭叫著,但Jackson最後還是死了。

又一個陣亡的士兵—不,又一個死去的孩子

「我不明白,」一段時間後,他在令人不自在的寂靜中低喃。

Bull不費神開口問他不明白什麼事,即使他問了,Johnny也說不出比”一切”更好的回答。

「我們依然在這裡,Johnny…你和我。還活著。」

Johnny的眼神透著疲憊。在雪地裡爬行、划舟渡過河道後,他的膝蓋就持續不斷地在疼痛,而槍聲與爆炸聲和痛苦哭叫聲的幻聲在他耳邊迴響。Bull點起一支雪茄,菸頭上鮮明的橘黃色火花彌補了房內的陰鬱。再過幾個小時,他就要去排部看守戰俘然後把他們帶去交給憲兵。再過幾個小時,他就要去站在Winters上尉面前向他報告巡邏隊的成功是建立在Eugene Jackson年輕的生命上。接著他們會交換那些他們得說出口的句子,技術性細節和空洞的弔辭以及諸如此類的東西,彼此都明白這一切沒有意義。

「我感受不到,Bull.」

Bull咬著雪茄,一個如此熟悉到Johnny可以在記憶中描繪出的景象,高大的男人站起身走到Johnny所坐地點面前的窗戶。Johnny對碰觸一向有所警惕,但Bull還是突然地將寬厚的手指撫上他的頭髮,穿過棕色的繫帶。Johnny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直到似乎有東西從身上被拿走,他感覺赤裸且脆弱,當拇指輕柔地磨擦著他的鬢角時,他閉上雙眼。

「你會的。」

當Bull的手落到他的頦上,張開並轉向上,而另一隻手將他拉站起時,他的身體都沒有絲毫的抗拒。Johnny依然閉著雙眼,直到Bull的唇接著與他契合,在這個灰暗的晨光中,他們靠攏著的身軀充滿熱度。他的手指緊抓著Bull的雙臂,不屈服地扭著他的軍服下的肌膚。死者留在原地,生者只能前進。


---


E連離開了Haguenau, 一想到熱食與床鋪和他們完全不必擔心的第二次‘巡邏隊任務’,大伙的心情都開朗了起來。Johnny Martin帶有目的地再次找到David Webster, 並唐突地扔給牠一個空的帆布袋,那是在上一個連隊離開時留下的一堆棄置物中找到的。

Webster看著他,表情寫滿困惑。「中士?」

「給你裝書,」Johnny說,「你說過你還會去拿更多書,對嗎?」

「我……呃,是啊。沒錯。」

「確定你搬得動—連隊裡沒有人想幫你帶著一堆見鬼的書到處跑。」

Webster低頭看看手中的袋子然後抬起頭再次看著Johnny. 「謝謝你,中士。」

Johnny轉身離開,不費心去作任何回應。他忍著唇邊的微笑直到走出屋外並找到在卡車旁等著他的Bull. 而或許是他的想像,太陽似乎比以往晴朗了些。


~FIN~





*KIA =killed in action 陣亡

BOB翻譯:Aus und vorbei

連結:http://community.livejournal.com/120_minuten/52151.html
標題:Aus und vorbei(結束與過去)
衍生:Band of Brothers
配對:Webgott
挑戰:#2 "Hände weg!"「把手拿開!」
字數:539
聲明:哈囉,大夥。第一次寫文章所以有點緊張。




「把手拿開。」

就這樣吧。只不過他早就預料到了吧?即使是在處得最相安無事的時候,Liebgott也從未對他特別友好,至少就口頭上沒有。尤其從那件該死的山間小屋事件之後。

Webster嘆氣,將書放回椅子上。

「輕鬆點,我只是想知道你在看什麼書。」

Liebgott移動了些,幾乎要碰觸到了他。但只是幾乎而已。

這是在Bastogne和緊接而來的所有事情以前,他們之間的遊戲。短暫的接觸,停在肩上過久的手,彼此沉默的交換眼神,有時什麼都沒有。Liebgott能說出非常諷刺且充滿嘲笑的話語,那經常能使一切時間都過得快些。

Webster看著書本消失在Liebgott的背包裡。正如他也在收拾其他剩下的東西,他皺起了眉頭。

「你在幹麼?」

「收拾。」

Liebgott的聲音聽上去像在壓抑著,身軀也緊繃得像準備好戰鬥的樣子。不管是用口頭還是拳頭。而Webster幾乎希望他會真的揍他。至少這樣他們又會有所接觸。

「狗屎運。」子彈劃過他的腦袋旁。「這不是奇蹟,奇蹟絕對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我像個醫護兵似的到處收集藥品。只不過我沒有嗎啡了,Joseph Liebgott並不特別。我像個醫護兵,準備好為這種情況付出代價。真的走了狗屎運。」

並沒有這般變化的體認。他繼續在Liebgott身邊探找,並忍受所有的恨意與憤怒,這就是下一個動作,他因此而扔東西。當空酒瓶在他身後的牆上碎裂,他的思緒也破碎了。落雨般的玻璃碎片劃過他的左臉頰。

「我離開,我會離開,沒問題。」伴隨著每一個字,Liebgott的聲音變得更大,更加歇斯底里。

「我換過了房間,應該是另一個人睡在這裡的。並不是有人毀了什麼。你拋棄了E連,就在我們精疲力竭,處於垂死邊緣的時候。你認為還在這裡的弟兄會原諒你嗎?算了吧,你可以等上永遠了。」

「這不關E連的事。」這是Webster唯一說得出口的回話。

Liebgott突然地站起身,快速地踏著機械式的步伐走回頭。玻璃碎片在他腳下咯嚓作響。

「完全沒錯。」Liebgott以耳語般的音量說著。「這不關E連的事。你拋棄的是我。在Bastogne, 在這裡。在此之前的所有。你看過那個營地,你明白那些豬*在那裡對我的同胞做了什麼,即使如此,叫了你,你還是跑了。你知道人們把這種行為稱作什麼嗎?背叛。但其實你很清楚啊,就跟那整段時間一樣,你同樣如此對我。」他彈了一個響指。「就是這樣,不管你怎麼做,怎麼說,怎麼想,都無法再了解我更多了。完全沒辦法,因為你沒度過那種日子。你與我的世界完全斷絕了關係。」

Webster只能聽見摔門聲與之後的寂靜。

結束了,過去了,一切都離開了。

是否是在他們之間錯失了某些事情,還是僅僅因為他拒絕射殺那個男人。





譯註:Schweine(豬),這個詞在德語系語裡有嚴重侮辱的意味。如納粹豬、猶太豬、法西斯豬之類的用法。用在女性身上甚至比妓女之類的詞還更難聽。

GD: Model (translation)

連結:http://yknow-fuck.livejournal.com/17290.html
標題:Model
配對:暗示!Billie Joe/Mike/Tre/Jason
字數:391(原文)
等級:PG
聲明:I only own the words.(我只擁有文字。)
摘要:Billie Joe是個內衣模特兒,因為他在論壇上看東西。



Billie微笑地看著全身鏡中的自己,很快的調整了一下那頂聲名狼藉的‘King For A Day’王冠與斗篷。在看了Green Day網頁上由一個叫Mibba的人寫的訊息後,他確定那女孩是對的。他應該當個模特兒。

管理者在看了這篇公開訊息下面的留言後覺得有道理。「為什麼他要搞龐克搖滾?他可以當個伸展台模特兒。他有如此完美的臉蛋,完美的眼眸,完美的雙唇。而他的腿或許比任何女人的都要漂亮。從緊身褲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他擁有雙迷人的腿。我真是忌妒。>:(」這是另一個叫Sruti的女孩寫的。他只能猜想她在其它討論區發布的其它言論也一樣正確。

Billie Joe應該要當個內衣模特兒。

所以,這就是此刻他會呈現如此模樣的原因,一場秘密地卡文克萊(Calvin Klein)內褲秀。為了要適應這條非常緊的內褲,Billie拿著衣服在更衣室裡繞著走,試著穿上每個配件。「Billie Joe Armstrong, 30秒!」他們發出通知。他走到舞臺的入口處,小跳躍上舞台,接著走上舞台前方的延伸走道。

一個居心不良的微笑閃過他的臉,他滿不在乎的走下那個走道,綠色雙眼閃閃發光,顯示著雖然他不是唯一充滿自信的人,但在此處他有他的驕傲,斗篷在他的背後波浪似地飄盪,他趾高氣揚地踏著converse前進。在走道盡頭停步並快速的轉身,因為這樣就能更加賣弄斗篷的樣子(是啊,像那樣子還真的辦得到似的 *嗤笑*)他完全抖掉斗篷,扔到人群裡,另一隻手拿著王冠,同時凸起他的屁股。

幾乎是以誇耀的方式搖著屁股跑回舞台,他注意到Mike, Tre和Jason向他投射過去一種"拜託快離開那裡,我的褲子該死的緊了,蕩婦"的眼神。他知道不是只有他那百萬個歌迷愛這套,他的樂團夥伴明顯的也很受不了。

任務達成。

BOB翻譯:Black &amp; White

連結:http://www.fanfiction.net/s/5184413/1/Black_White
作者:MrsRJLupin52391
摘要:Written for Challenge #125 (Black & White) BoB100 on LiveJournal
字數:100(原文)
完稿日:Sunday, June 21,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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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周圍奧地利鄉間的景色,驚異於如此豐富的色彩。

他想,在戰爭期間的每一件事看上去似乎都像裹屍布那樣的黑白分明,幾乎就像部電影。只有一件事凸顯在無色的布帆上。殷紅的鮮血泊泊流出,淹沒了一切。

他們宣告戰爭已經結束了的時候,就像是有人打開了開關。翠綠色的草原,波光粼粼的湖面,刺眼的絢爛陽光。

如此艷麗無比的,逃離了黑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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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作者言:這是我第一次寫作,而且還是BoB的,但我一看到這個挑戰題目,它就立刻跳出了腦袋。

阿龍列表

Shingo's Dragons
有些龍剛才惹我生氣了,所以就抽空來列表一下。(←這什麼鬼裡由?
大致上依照完全成年時刻的先後順序排列。




Green shard(綠屑屑)
品種:Mint(薄荷龍)亦稱"the light green dragon"(淺綠色的龍)
從龍穴洞口取得的第一顆蛋,因為看說明是一種害羞的龍,所以名稱就叫阿羞,取英文名是不得已的。因其極度裝可愛的外表而倍受歡迎,成為永久性看版龍。


Black Bean(黑豆)
品種:Deep sea(深海龍)
因為蛋的樣子長得太帥了,所以就從遺棄區撿回來。成年後長得也蠻好的看的其實。


White Noise(白噪音)
品種:Albino(白化龍)
第三隻龍,那時候是什麼龍都沒養過所以什麼蛋都撿。龍說明上說此龍種的叫聲是像貓頭鷹叫聲那樣尖銳,故取名為白噪音。
命名出處:其實就是拿來養音響耳機用的白噪音,不過看情況改用粉紅噪音。


Red Brigades(赤軍旅)
品種:Red(紅龍)亦稱"fire dragon"(火龍)
設定上就是那種民間故事中會噴火看起來很兇的西洋龍。蛋一顆紅紅的看起來很漂亮就撿回家了,命名時候亂翻字典看到Red Brigades的由來覺得超帥跟牠超搭的就這樣了。擁有特殊能力incubate(溫育),可以加速蛋的孵化速度。(好褓母!)
命名出處:Red Brigades 義大利極左派恐怖組織


Orange paper(橙皮書)
品種:Magi(巫龍)烏龍!?亦稱"orange dragon"(橙龍)
一開始以為是取自東方三賢士(Magus),看說明才知道是會使用魔法的巫術/魔術(magic)之龍。鮮橘色的蛋很漂亮!(←其實是隱性的鮮豔色愛好者)家裡第一個女生。
命名解釋:橙皮書—英國或英聯邦國家政府部門建議修改現行政策的文件。


White blood cell(白血球)
品種:White(白龍)
光看外表的話,會以為這種龍只有雌性這單一性別(爆)。翅膀有羽毛的樣子,這對龍族來講似乎挺少見的。不過那尾巴上纏的是什麼啊?


Tan Blur(褐污)
品種:Whiptail(鞭尾龍)
Whiptail本身就是鞭尾蜥蜴啦!(大笑(喂))小時候模樣很可愛像什麼虎神雕像的樣子。名字是亂取的。


Green ligature(綠帶)
品種:Bright-breasted Wyvern(明胸飛龍)
個人覺得這種龍的圖案配色很好看,但因為某些細節……讓我一開始誤會了一些事所以覺得蠻恐怖的(尛?)。名字是亂取的。


Blue Law(布魯定律)
品種:Water Horse(水馬龍)
品種名稱翻譯過來感覺怪怪的,不喜番(淦),但長得很漂漂。(←汝在說什麼?


Violet twilight(紫暮)(紫羅蘭色的燦爛暮光)
品種:Sunsong Amphipteres(日頌環影翼龍)
品種名稱翻譯是個問題(沉悶臉),Sunsong翻"日頌"沒問題,問題是Dragon Cave這遊戲還蠻喜歡自創詞的,Amphipteres是兩個字的合體,amphi前綴表示兩側、兩類、周圍,既然這種龍不是兩棲類,那就是在表示牠的身體會隨光線而改變其燦爛色澤的特徵,pteres是蛇麻我真的不知道(巴),相關的相近辭是pteranodon(無齒翼龍)、pterodactyl(翼手龍)和pterosaur(翼龍),我選最後一個。名字倒是取得最漂亮的一隻vvv(←請不要自誇)小紫有跟赤軍生了一個孩子,但當時為了撿別的蛋就丟了(被咬死),是跟媽媽一樣漂亮的男孩子呢vvv


Blue filmstrip(藍色幻燈片)
品種:Nocturne(夜曲龍)
夜行神龍(誤)。白天會有如石像般,也就是見光裝死,晚上變回漂亮的深藍色。因為時差問題,這點在台灣是完全倒過來的,而且除去會變身這點,長得有夠樸素。取名字的時候是藍色的所以就……其實也可以取blue film就好,不過這在英式口語中是色情片的意思,考慮到小藍是母的,這樣實在不得體,所以就(略)。


Turkish pollen(土耳其花粉)
品種:Ochredrake(赭色鴨龍)
這種龍太奇特了,外表很漂亮看起來很高級其實是跟別種族的亂來wwwww(亂講!)"Turkish pollen"是大麻的一種。


Eleatra(伊里亞崔)
品種:Electric(電龍)
超帥的啦!!!(以下略)以義大利南部的Elea為名。


Neotre(尼歐崔)
品種:Neotropical(新熱帶龍)
沒什麼特別的……順手撿了就是了(喂


Blue-skying(幻想與不切實際推測,暱稱小夢)
品種:Skywing(天翼龍)
蛋很漂亮。


Grecism(希臘風,暱稱阿希)
品種:Terrae(地龍)亦稱"Lush"(蒼綠)或"Terra"(土地)
可能是牠們身上的圖案像是綠版的地球圖案才被稱為Terrae?


Darkly amethyst(暗色紫水晶,暱稱阿紫)
品種:Horse(馬龍)
要撿來養給有馬控的芒果看的。而且其實這是第二隻馬龍,第一隻馬龍蛋尚未孵化就死了!(哭(←你沒資格哭!)雖然說這全紫色實在是(略)。


Nebuchadnezzar(納布古拏薩)
品種:Nebula(星雲龍)
感覺沒有所屬品種的名稱那樣的漂亮(喂)。
命名出處:Nebuchadnezzar(古巴比倫王之名)


Pocket-size(袖珍,暱稱阿秀)總不想叫阿珍或口袋怪獸啊!
品種:Pygmy(俾格米龍/侏儒龍/矮龍)
小小隻的超可愛!蛋也小小顆的很可愛很好吃的感覺!只能跟同種的配,所以目前在孵化另一隻Pygmy, 要是到時後搞起百合就(略)。
名詞解釋:Pygmy字義來源


Old Guarder(守舊者,暱稱阿守)
品種:Guardian(衛龍)
整個就是有氣勢很帥。
命名出處:3rd US Infantry Regiment (The Old Guard) 美國第三步兵團(老牌護衛隊)


Dikeling(小岩脈,暱稱阿岩)要叫牠小土牆也可以啦XD
品種:Magma(岩漿龍)
傳奇三重奏(誤)之一:岩漿龍。擁有Summon(召喚)的能力,與Ice(冰龍)、Thunder(雷龍)湊在一起的話就有可能召喚出Guardians of Nature(自然守護者)。以上是無聊的公式說明(喂)。雖然在遺棄區看到過不少次,但沒想到會這麼快就好運撿到。冰龍蛋和雷龍蛋有見過,也只是見到過而已……吸血鬼龍蛋才是珍品吧我想。


Stonemason(石匠,暱稱小石)
品種:Stone(石龍)
看到有一品種為Geode(晶石)的龍只能以石龍與綠龍交配產生,所以就很熱血的去刷了又刷等了又等,沒想到石龍蛋還挺少出現的,一不小心還會被灰龍蛋騙去!不過沒關係,最後還是落到我手上啦哈哈哈!(發什麼神經?


Gift from Green(綠地之禮,暱稱阿禮)
品種:Green(綠龍)亦稱"earth"(地球)或"pebble"(卵石/水晶)
小石的幼馴染,本來期望得到顆自家產稀有龍蛋,但牠們搞起了BL(扶額)。系統提示:本遊戲不支援男孕。綠龍擁有Earthquake(地震)的能力,滾動蛋以期提早孵化,但也有把蛋弄破的風險,這……感覺很粗魯啊!冏rz


Coast Guard(海岸巡邏隊,暱稱阿巡)
品種:Coastal Waverunners(逐浪岸龍)
最近發布的新品種。那個名稱一整個就是怪(被打)阿冥家翻譯的很讚。


Dried tangerine(乾橘,暱稱阿橘)
品種:Shallow Water(淺水龍)亦稱"goldfish"(金魚)
只能經由幾款特定品種生育而出的龍,而我是用撿的。也不巧家裡的白龍與巫龍都是母的。系統提示:不准扶牠


Vineyard Guardian(葡園看守者,暱稱小葡)
品種:Vine(藤龍)亦稱"Dark Green"(深綠)
藤龍跟黑龍一樣是少數具有另一外表型態的品種,蛋的外表沒有任何不同,也不會多加什麼特殊能力,完全只是擺好看而已。只有孵化後會馬上就能知道自己有沒有中獎。(銘謝惠顧)


Spleenwort(鐵角蕨,暱稱阿蕨)
品種:Spitfires(噴火龍)
近期新品種之二。有人覺得……牠的樣子實在不太像會噴火的嗎?(噗(被燒死


Ersely(艾爾思莉)
品種:Coastal Waverunners(逐浪岸龍)
看牠在遺棄區已經有裂痕了就撿回來,長得超快,丟掉牠的人大概忘了撤連結。母的剛好跟家裡的阿巡湊對。


Green Greed(格林古利德)
品種:Green(綠龍)亦稱"earth"(地球)或"pebble"(卵石/水晶)
不死心繼續撿綠龍來硬塞給小石,但對求蛋心切的我來講不幸地,最終牠們玩起了3PBL.


Pygmean(俾格米安,暱稱小安)
品種:Pygmy(俾格米龍/侏儒龍/矮龍)
第二隻Pygmy是公的!太棒了這樣以後我想要有多少Pygmy就可以有多少了!(不過要那麼多Pygmy幹嘛?)值得一提的是,牠的父親是很稀有、稀有到不行的Pumpkin dragon(南瓜龍),真令人不爽


Grave Crystal(墓穴水晶)
品種:Stone(石龍)
撿來配種的。是女孩子!!!(轉圈歡呼)於是帶牠跟格林進洞房,然後……是格林的孩子(遠望)



以下是第二代



Green bashful(綠羞,暱稱小綠)
雙親:阿羞與白血球
阿羞的大女兒喔喔喔!長得跟把拔一樣可愛呢vvvvv


Green X(神秘綠)
雙親:綠帶與布魯定律
布魯的大兒子。


Blazes(烈獄)
雙親:阿岩與小綠
其實應該算是2.5代(最好是可以這樣算)。說明上,傳奇龍種是不會以Breed(產卵)方式產生,但其實根本沒那回事XD 特地選跟薄荷龍配對是想確保在龍種強勢性上容易生出岩漿龍蛋,或這根本只是機率問題,這遊戲沒那麼複雜的(爆)。總之,我有第二隻岩漿龍了,完全不知道能拿她幹麼。(毆)


雙親:紫暮與赤軍
其實這是第一顆自家產的蛋,不過馬上就丟了(毆)。現在是他人家的兒子,沒有名字。


雙親:藍色幻燈片與小石
小藍的女兒。一開始看到蛋就搞錯了以為會像男方,所以我的野望依然還只是野望。


雙親:艾爾思莉與阿巡
這是一個血統純粹的家族,而且傳統,一夫一妻一子,只不過龍蛋一生出來馬上就被我丟了而已(真的被咬死)。目前Coastal Waverunners大多還是沒有家族列表的純粹的單龍,我以為會有人要嘛,但就是沒有(orz)。而且自家生的龍我總是會忍不住去關心,結果就是不屬於我的龍我還是放上連結來養,嗚嗚嗚牠順利成龍了我好高興。

以下是一些失敗案例

Green X與Neotre 結果牠們連靠近都不想靠近對方!
Gift from Green與Grecism 牠們生了一顆像媽媽的蛋,然後爸爸用地震把蛋弄破了(爆炸)
Green Greed與Vineyard Guardian 牠們看了看對方,一顆蛋都沒給我。

結論,想自己搞一隻母的綠龍計畫失敗了(眼神死)

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